個人吧，邵佳希有點怕他。

她原本是準備打算裝作沒看見的，可腳還沒邁出去三步，硬生生地拐了個彎，往露臺上去了。

空氣裡有淡淡的菸草味道。

姜戈還會抽菸？

大概是那張娃娃臉在她腦子裡的印象太過根深蒂固，以至於她看到姜戈往外吐菸圈的時候，總有一種看未成年小弟弟不學好的感嘆。

“姜總。”

猴子他們都那麼叫他，久而久之原本叫教練的邵佳希也跟著那麼叫了起來。

娃娃臉轉過來，朝她嗯了一聲。

邵佳希搓了搓手，在旁邊一起又站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那個……”

好像有點問不出口。

姜戈繼續嗯了一聲。

“那個……”邵佳希深吸了一口氣，“職業選手，可以談戀愛嗎？”

姜戈好像被她問住了，一下子沒緩過來。過了好一會，邵佳希才聽他開口：

“可以。”

“這事就跟高中生想早戀一樣，攔不住的。”

emmmm。

您這比喻可以的。

手指間的猩紅明明滅滅的在黑夜裡，姜戈在旁邊的啤酒罐邊沿抖了抖菸灰，“你想問徐修之是吧？”

原本垂著腦袋都邵佳希兀地抬頭，“你怎麼知道？”

姜戈瞥她一眼，“我又不瞎。”

乾脆把菸蒂在罐口捻滅，姜戈轉了個身，背靠著露臺的邊緣，小臂往後搭著，

“你喜歡他？”

“想告白？”

現在的人都那麼直接的嗎？

邵佳希長了張嘴，卻沒能吐出一個字。姜戈這話，她沒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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