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
“是繼續抱還是回去抱?”良久,徐彧才開口詢問。
蘇安希抬起頭看向徐彧,驀地笑了起來,“回家。”
“好。”
徐彧說完反手握住蘇安希有些冰涼的手包裹在手心裡,牽著她共同走完這段不長不短的人行道。
蘇安希引領著徐彧進了單元樓,在大堂電梯口按下電梯鍵,等待的過程中,蘇安希問他:“吃晚飯了嗎?”
“本來打算找你吃個聖誕大餐,不過蘇醫生你好像太忙了點。”徐彧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蘇安希,‘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兩人進了電梯,蘇安希按下12樓,抬頭敲了一眼男人無所謂的表情,醫生的口吻張嘴就來:“都跟你說了你這胃不好,得養著,就是不聽是吧?”
“那蘇醫生家裡有什麼可以養胃的給我墊墊?”
蘇安希想了想,偏頭對徐彧說:“家裡只有面,自己對付。”
12樓到了,徐彧瞧見蘇安希越發嫣紅的耳根子,暗自一笑,跟她一起出了電梯。
摁了指紋,門鎖‘啪嗒’一聲,蘇安希拉開門率先進去,掀開燈,看了眼把著門的徐彧拉開鞋櫃給他找了一雙男士拖鞋。
“我爸的。”怕他誤會,特地解釋了一下,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意,又後悔了。
關上門,兩人坐在玄關的凳子上悉悉索索的換拖鞋,蘇安希摸出手機,把包往旁邊一丟,起身走到客廳順手彎腰把手機往茶几上一放,徑直走進了廚房。
徐彧一直觀察著強裝鎮定的蘇安希,下意識的頂了頂腮幫,食指碰了下鼻尖,不由的失笑,隨即起身也跟著往廚房走去。
蘇安希站在灶臺前盯著鍋裡燒著的煮麵水,聽見身後有響動,微微一偏頭,說:“調味料你自己弄。”
見身後也沒什麼動靜,她乾脆轉身,就撞上了倚在門口赤/裸裸盯著她看的目光。
“你看我幹嘛?”蘇安希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是被鍋裡的熱氣燻得燙還是被那灼灼的目光看的發燙,明明一顆心緊張的不得了,還偏要強裝淡定,“肚子不餓啊?”
說完她還是沒出息的轉過身,眼一閉,再一睜眼,眼及之處是一隻大手摁在開關上,快要沸騰的水偃旗息鼓了。
背後貼上了男人精壯而高大的身軀,耳邊是那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性感的又帶著淡淡的調笑:“蘇安希,你在怕?”
“怕?”蘇安希乾癟癟的笑了笑,越說越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我有什麼好怕的?”
“你知不知道你引狼入室了?”
濃濃的荷爾蒙氣息混著熱氣打在蘇安希的耳朵上,能燃燒她的耳膜,有什麼東西沿著她的耳朵在渾身蔓延攀爬著。
其實她跟徐彧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最後一步沒做全套。
今晚,天時地利人和,會發生什麼從見到他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奠定了基礎,她也不是什麼保守的女人,而且對方是她深愛的男人,她自是萬般願意。
可惜,現在這種不受她控制,被他完全拿捏,莫名由他主導的情況,原諒她突然就沒了底氣,也慫了。
心裡是慫了,不過沒經大腦,嘴巴還是很好的詮釋了死鴨子嘴硬這一話,“誰是狼還說不一定呢?”
耳邊是男人沉聲的輕笑,開關被那骨節分明的手指重新摁開,後背驟然一空,隨之而來的是碗撞擊琉璃臺的聲響。
“你也吃點。”徐彧的聲音響起,不是詢問而是陳述。
蘇安希暗自咬了一下唇瓣,這才轉身看去,徐彧微微埋著頭在有條不紊的往兩個麵碗裡兌調料。
所以剛才,他是在白撩她?還是她真的已經內心猥瑣到期待著跟他共赴巫山雲雨?
她差點咬到舌頭,急忙回身,看著沸騰起來的開水冒著泡泡,這才拿起一旁準備好的麵條,往鍋裡放。
吃麵的時候氣氛還好,兩人聊了聊近況,蘇安希問徐彧休假休多久,他一邊大口吃著面一邊說:“批了十二天。”
“我十天。”蘇安希抿著筷子尖看著對面的徐彧,“估計過兩天就能批下來。”
徐彧點點頭,“想想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去玩幾天。”
蘇安希一聽眼前一亮,倒是開心的立即點頭:“好啊!”
吃完了面,蘇安希去廚房洗碗,徐彧站在廚房門口問蘇安希:“工具箱在哪兒?”
“陽臺櫃子最下面那一層。”蘇安希沒回頭,一邊捯飭著手裡的鍋,一邊忙問:“怎麼了?”
“衛生間水管壞了也不知道找人來修?”說完徐彧就轉身出去了。
耳邊還有蘇安希回答他的聲音:“壞了嗎?我不知道啊!”
蘇安希洗好了鍋碗瓢盆,擦了手走出廚房去看,動靜是從客廳那邊的衛生間傳來的,她走過去,立在門口就躑躅不前了。
徐彧就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站在盥洗池旁擰著水龍頭,因為用力的原因,線條修長緊實的手臂肌肉都緊緊的聚攏在一起,青筋因為他的力道沉沉浮浮。
身前被水浸溼了一大片,更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能隱約看到腹部的肌肉線條,直到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蘇安希一抬眸剛好對上徐彧偏頭盯著她的雙眸,他的眼睛裡淬著光,又隱著火,慢慢的簇擁著上來,亮的宛若星火燎原般的炙熱和滾燙。
“我平日不用這個……”衛生間。
話還沒說完,蘇安希就被徐彧拽著手腕一個旋轉,掉了個方向,後背就抵在了牆上。
徐彧怕她的頭被牆磕到,一隻手墊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鬆開她的手腕,掐著她的腰,整個人都撞了上去,非常準確的含住了她,撬開她的貝齒,遊刃有餘的拖著她的舌尖慢慢的吞噬,勾纏。
呼吸亂了彼此的心跳,而這昂長而濃烈的吻卻燃燒了他們的身體和心靈。
蘇安希踮起腳尖,雙手攀上徐彧的雙肩,那裡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肉嵌著晶瑩的水痕,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更顯得充沛而有生命力,明明是寒冷的冬夜,明明他只穿著一件背心,她的手指尖卻因為觸到他的肌膚而跟著一起灼燙起來。
徐彧太高,哪怕是她費力的踮起腳尖還是費勁。
驟然間,他感受到男人雙手都掐上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抬,她腳下虛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