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是一件極苦悶的事,因為我話多,在熟人前尤其憋不住想講,可釣魚講究的偏偏是個“靜”字,最忌諱的便是話多。
在這期間,待我每每想要開口時,堂兄總會溫柔地朝我比一個“噓”的手勢。
至於太傅,他更是忘了君臣尊卑,只要我想開口,他便狠狠地瞪我,彷彿我每說一句話,就挖了一回他祖宗十八代的墳。
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水面上漂著的魚浮,有幾回差點眼睛一合,直接睡了過去。
我坐得越久,便越發覺得自己怕是腦子進了這湖裡的水,才會答應同他們二人來釣魚。
正當我尋思著找個什麼理由說幾句話時,自開啟始釣魚後,嘴巴就跟被封了似的太傅竟開口說話了。
“你們說那男子在做什麼?”
堂兄笑道:“大約是在賞湖吧。”
我來了精神,忙問道:“什麼男子?”
堂兄朝我們右側的湖畔指了指,道:“陛下瞧。”
我聞言,抬頭看了過去,只在不遠處站著一位白衣男子,背影瞧著有些眼熟。
那白衣男子長身玉立,衣袂飄飄,遠遠看去恍若謫仙,只是他站得離河太近,讓我忍不住好心地朝那邊吼了一聲:“那邊的兄弟你離湖遠點,小心掉下去了。”
下一瞬,那謫仙般的人物就以很不謫仙的姿態掉進了湖裡。
堂兄大驚道:“陛下,你把人嚇得跳湖了。”
杜白盯著那邊的湖面看了片刻,道:“那人似乎不會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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