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才知道錯啊？你說，身為一代帝王，最基本的是什麼？”軒轅翰將書本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言於表，悲歡不溢於面，生死不從於天。”

“原來你還知道？那你自已說，你登基這些年，你都做到了幾條？別跟我說什麼夜良的問題你解決的有多漂亮，趙家的事情你解決的有多利落。你單說這‘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言於表，悲歡不溢於面，生死不從於天。’你做到了多少？”

“我我孫兒”

“看你的樣子，恐怕你連你父皇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皇爺爺是說父皇？”軒轅漠想起那個做起事來總是優柔寡斷的男人，面上難免流露出一絲輕視。

“對。怎麼？你不服氣？你第一次見蕭君涵的時候就對他一見鍾情，那時你真以為你父皇沒看出來？”

“皇爺爺是如何知道這些事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當年你父皇還是太子的時候，李培青就是他身邊伺候了，你覺得他是跟你熟還是跟我熟？”

“是是是，那麼孫兒和君涵之間的事情，父皇知道？”

“哼，你表現的那麼明顯，眼睛有問題的人才看不出來。恐怕不光你的父皇，朝中很多大臣都看出來了。所以說，首先喜怒不形於色這條，你就根本沒做到。”

“那既然父皇看出來了，當時為何不”

“你是想問你父皇當時為什麼不揭穿你？質問你？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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