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擊出一陣強烈的白光——不好,珈藍是魏延的命門!
我抬起眼,我將最後一點殘存的意念都集中在眼睛上,凝注姑蘇臻,盯著它的三庭。漸漸地,它手上的光開始弭了,雙手如垂柳般掛下來。與此同時,我的視線消失了,極度的寒冷感使我下意識地得縮了縮身子。
短暫的休克過後,我已氣若游絲。魏延將我的身子掰過來,眼睛裡全是淚,豆大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砸在我的鼻樑上。
我好想笑,卻發覺連張嘴的力氣都快盡了,只得撿重點說:“把珈藍……送到梁府……”
說完這話我本已預備撒手人寰,忽然想起些緊要的,只得又勉力睜開眼,吃力地道:“媽的……這會還沒有梁府……隨你吧。”
“寶匣,梁家的寶匣在哪裡?”魏延喊我,喊得好大聲。
“家……”我話還未完,忽然身子一下子變輕盈了。我於一片虛無之中沉浮,篩尋著那些若幽若暗的閘口。每一個閘口,都代表了一段故去的時間和記憶。
我憑著直覺在一處閘口停了下來。那是一間小廟,正午時分的太陽並沒有照射在正殿,而落在了偏殿。兩個女孩兒互相勾著手在殿門口張望著,那是毛都還沒長齊的我和幼清。我趕緊撥弄出一束陽光使它從偏殿右邊的牆壁縫隙裡穿透出一條明亮的光路,無數塵埃在光路里靜靜翻飛。年幼的我被光路深深吸引,一個勁地跟幼清狂喊道:“幼清,你看這是不是丁達爾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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