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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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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當了爹媽長輩,就能名正言順地禍害起無辜小輩了呢?反正這種道理我是從來沒認過的。”

菜花摸著小黃鼠狼的毛,道:“你哥這話雖然簡白了些,可卻有其道理。咱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腦子和心思,行事上也各有各的規矩。在我看來,只要不是惡人,大家有一條最根本的規矩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不要害人。說更清楚點,就是不要傷害無辜之人。”

二花點點小腦袋,道:“嗯,只要做到這條,其他有點小毛病也沒啥。”

菜花笑道:“看,咱二花多明白啊。所以說,這條是咱做人的根本。可眼下,你也知道,按那王爺的計劃,他是肯定要害了你哥哥、胖墩兒,以後為了爭權奪利,還會害了更多人。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咱們沒有及時地解決他。”

說到這裡,菜花不再吭聲,而是緩緩摸著二花,讓她自己想清楚去。

“姐,哥,”半晌後,二花搓了搓毛臉,道:“我想好了,他當初給了我一條命,只是對我有份生恩罷了。可這卻不能讓我用哥哥和木墩還有更多人的性命來當作謝禮。所以……”

小黃鼠狼挺了挺胸脯,道:“我想著就給他留條命好了,咱們的鹽場不是一直都缺人嗎?就把他們那一夥人都送去曬鹽吧!”

菜花和穆昇都覺得這主意不錯,菜花擔心那心懷歹意的傢伙會不會在鹽場胡亂叫嚷些話,引出流言蜚語來。乾脆就請了翠族人專門管理一片被隔離出來的鹽田。

在這片鹽田裡幹活的人,都是犯了大錯,又罪不至死的人犯。穆昇還給這片鹽田起了個名,就叫勞改鹽場。

而翠族人大多數都不懂中原官話和南疆語,他們做看守時,不論這些犯人吵嚷些什麼,對翠族人也毫無影響。

於是,在持續監視了楚王等人一段時間後,菜花他們總算把楚王的同夥給摸清楚了。

同時,楚王的身份和計劃也徹底暴露了出來。不過,還沒等他腆著臉來找菜花敘一敘父女情,就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被人打暈之後,直接送到了偏僻荒涼的勞改鹽場中。

而廣原州衙中,也同時展開了一次清查行動。大家這才知道,前不久被招進衙門的那幾個人,竟然是中原某個勢力安插進來的細作。他們不但打算暗害知州一家,還準備謀奪廣原,為背後的勢力輸送兵員和糧草。

幸好,這計劃被武備隊的高手發現後,這夥細作已經被抓了起來。

大家吃驚之餘,也再次提高了警惕性。結果,竟然在這次清查活動中,還真又抓住了幾個細作。還有不少之前在外做過惡事的傢伙,也被熱心群眾揭發了出來。

至此,菜花和穆昇乾脆藉機推動起女子出門做工的事情。

幼女要送到學堂讀書識字,青年女子則按能力進入衙門、學堂以及雞場和漆器作坊。就連上了些年紀的中老年婦女,穆昇也沒放過。他弄出個“廣原居民協調會”,把州城劃成無數小區,由該地明理懂事的中老年婦女擔任會長。平日,她們主要負責協調鄰里關係,若是本地有陌生人出沒也要及時查問。發現可疑情況,則要立即向當地的武備隊巡查點報告。

這事在廣原城裡並沒引起什麼波瀾,因為家裡的老少爺們實在太忙,他們根本就沒功夫去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漸漸的,婦人們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頂用,越來越能管事了。那些年輕姑娘們在外上工賺來的錢,竟也不比爺們差多少了。不少人家裡,已經是女子當起了頂樑柱。

半年後,莫梓駒再到廣原時,就發現,這裡大街上,店鋪裡,甚至就連衙門中,竟能頻繁見到女子的身影出沒。而周圍人似乎也已經習以為常,並沒誰做出什麼鄙夷或不贊同的神色。

看著這些忙碌的女子或嚴肅或微笑的臉龐,莫梓駒心中似有所悟。

於是,當他見到大著個肚子的菜花正叉著腰,在衙門大堂裡審案時,好像也不那麼難以接受了。

審過了一堂後,菜花轉到後面,見到了正在發呆的莫梓駒。

“莫大哥!”知州大人笑呵呵喊了聲。

莫梓駒醒過神來,連忙道:“哎,弟妹,你快坐下。這是幾個月了?”

菜花摸了摸肚子,笑著道:“五個月了,結實著呢。放心,我不會為了那些虛規矩難為自己的。”

莫梓駒想到菜花兩口子都身懷絕技,身體比普通人好上許多,倒也放鬆了下來。

“穆昇兄弟怎麼不在跟前?”之前莫梓駒就曾聽人說過,這兩口子在生木墩的前後那簡直恨不得天天膩歪在一起的事情。如今沒見到穆昇跟在菜花身邊,他就好奇地問道。

“哦,他想著下半年我要生的時候,恐怕沒什麼時間管事。就帶著幾個新招來的生手,跑去下面的縣衙裡換人了,呵呵呵。”菜花想到跑來告狀的謝爾,不由傻笑了幾聲。

莫梓駒忍笑道:“這確實是他能幹出來的事情,拿著新人換人家的熟手。”

“對了,”莫梓駒想到今天所見,就開口道:“我這一路走來,發現好多女子都在外忙碌,這是……?”

菜花喝了杯水,道:“嗨!我們也沒打算做什麼,只是廣原地廣人少,不比中原人力充足。能怎麼辦,只能把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畜生用了。”

“噗,咳咳咳……”莫梓駒嗆了口水,邊笑邊搖頭。

“對了,這次有個好東西給你。”菜花想起一事,站起來從她桌上拿起一個陶瓶來。

莫梓駒坐直了,問道:“是什麼酒水嗎?”

菜花失笑,道:“回頭請莫大哥好好喝一頓,不過這可不是什麼酒水。”說著就拔了瓶口的塞子,朝一個淺瓷碟中倒了一點。

只見白色淺碟中,一汪黑亮粘稠的液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味。而菜花從桌上拿起一管毛筆,蘸了蘸那黑液就在一方絹布上寫了幾個字。

莫梓駒在一旁看著,道:“這竟墨汁嗎?”

菜花也不答,拿起絹布略吹了吹,待上面黑液幹了,就將茶几上的水杯拿過來輕輕朝絹布一潑。

“誒?!”莫梓駒剛想攔著,結果,就看到那寫了墨字的絹布迅速被水弄得溼透了。

但更讓他傻眼的是,那些浸了水的黑色墨字竟然絲毫沒有化開,之前是什麼樣子,如今還是什麼樣子。

莫梓駒上前一步,接過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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