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猜測。”對此殷朔之也是頗為懷疑，所以讓人下功夫去查了，可結果也確實讓他無奈。

“僅限猜測是什麼意思？”楊勇有些吃驚，他還真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殷朔之查不出來的事情。

“卿香苑裡的那幾支曲子實在蕭姑娘女扮男裝進入卿香苑後才流傳出來的，也正是那之後一個名叫‘周董’的人才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可畢竟沒有人親自瞧見過。

而前些日子藉由‘周董’此名流出來的那些詞話小說，我讓人去查出處，卻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印刷坊，書坊大多隻有一批的出貨量，而且當時送了初稿去的人印刷坊裡的人根本連他的模樣都未曾瞧見，而我安排在書坊周圍的人雖已是極力的隱藏了行蹤，可最後還是會被人發現，統統打暈了……”

殷朔之苦笑了一瞬，之後便是將自己近些日子來做了的事情雲淡風輕的給楊勇說了一遍。

“……”殷朔之說話的時候楊勇一直認真的聽著，臉上的神情卻是在聽完之後徹底的沉了下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早已被人盯上了。難道……上次你匆忙離京，也是因為……？”

殷朔之聽楊勇這樣一說，笑了笑沒說什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實力就真的……”不容小覷了！

楊勇將後面的半句話嚥了下去，他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楊廣，他的兄弟，他的手足，那個他看著長大的漂亮孩子，是什麼時候就有了這種實力的呢？當初殷朔之給他提到說楊廣利用蕭思爾來對付他的事情，他其實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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