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前世今生頭一次談戀愛，席念拿出前世埋頭鑽研最不熟悉最讓人頭疼的法律原文書的精神，打算刻苦攻克這一千古難題。

誰知，她做的不少準備到沉斯這全部失效。

約會？

和某個出門必戴帽子墨鏡口罩的影帝約會，下場一定悽慘不用提。

吃飯？

還沒交往前，某人已經厚著臉皮天天蹭飯，交往後更是有空就來，頓頓不落。

聊天？

聊兩句“我想親你”“據說男朋友應該……”“聽說女朋友……”全是為自己謀福利，最後的結果不是親就是抱。

被打亂計劃，席念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突如其來的戀愛，乾脆放任發展。

然後，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們倆的程序有點快？

沉斯頂著一張沾滿水的臉從浴室探出頭來，“寶貝，我衣服溼了，有衣服給我穿嗎？”

席念瞪他：“我這裡怎麼可能有你穿的衣服？”

沉斯無辜地抹把臉，扯著胸口溼了一片的襯衫，“那怎麼辦？我這樣回去嗎？”

白襯衫正好溼在胸前那一大片，沾水的白襯衫穿在身上若隱若現，襯衫扣開到第四顆，透出粉色的兩點。

也不知道他怎麼洗臉才能把自己洗成這樣。

席念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我去找找有沒有你能穿的。”

不等回答，她快步走到衣櫥前拉開，手指移動衣架，尋找一件型號最大的。

她的身材比較標準，衣服不用試拿上M就能穿，找了一圈全是M的衣服，但是女生的M對男生而言就是S了，不用想也知道他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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