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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抽。

吳氏心肝一顫,忙解釋說,“對,就是譚財東,你哥原本要給你說親的那一家。你不是不願意嘛,現在是另一回事情,請你看病去,跟親事沒關係。”

“哦....,那出診費咋算?”銀豆明瞭,最關心的便是這個。

“你要多少人家給多少。”吳氏說,“人家是大財東,不會虧你的。你要同意,我讓你哥把話捎過去,明天他家派人來接你。”

有錢掙有啥不同意的。柳銀豆又不知道這其中一半是真為看病,一半也算是柳玉槐和吳氏給她下的套兒,立馬點頭,“好說。我去看看,能治好就治,治不好聽天由命。”

“哪有你治不好的?人都傳你是華佗在世,比二叔強,我當嫂子的臉上跟著沾光哩。”

柳銀豆說,“別說好聽的。沾不沾光的沒啥,你和你男人啥時候把我的賬還清,我就踏實了。”

吳氏說了不少好話恭維柳銀豆,繞來繞去,柳銀豆抓著機會就要賬。要的吳氏乾脆坐不下去,敷衍兩句,又回了柳家灣。

她家裡只有男人柳玉槐一個掙錢。又養著三個娃娃,自家的地收成又不好,日子過得緊緊巴巴,哪有錢還柳銀豆?這柳銀豆也是,怎麼看都不是個缺錢的,咋就這麼摳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有誤求捉麼麼噠。

感謝小天使們的地雷麼麼噠。

今天放了接檔文的文案,名字暫時叫《好喜歡》,和《好歡喜》《錦繡》都是系列文,這本會寫洋氣點,哈哈哈。歡迎大家收藏。

☆、第十七回

第二天一早,十八里鋪譚家派人來接。銀豆帶著藥箱,和小夥計們坐上譚家來的馬車,去給財東老婆看病。

十八里鋪的譚家大院在整個鳳鳴縣都是很出名的。柳銀豆從東門進去,一路都是院子套院子,格局莊重大氣,裡頭還夾帶著一點點江南園林的精巧和秀麗。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幾進,反正丫鬟在前面領路,銀豆帶著三個小徒弟入了上房,財東的大老婆周氏頭戴珠翠,身著綾羅綢緞,坐在中堂黃木圈椅裡,吧嗒吧嗒抽著白玉杆的旱菸鍋子。

柳銀豆暗暗嘆一聲真闊氣。時下的旱菸也不是誰都能抽得起,不過是剛剛興起來的玩意兒,家裡的財富要是沒有一定程度,誰也不敢拿菸草擺譜,更不用說女人還有資格抽。

上房裡站了一圈兒丫鬟。柳銀豆剛進門,丫鬟齊刷刷給她行禮,“先生好。”

這一聲“先生”可是柳銀豆在楊家灣不常聽到的,稱呼裡面的尊敬讓柳銀豆感到滿意。丫鬟們給柳銀豆和她的夥計端茶倒水。柳銀豆坐在財東老婆對面,把脈枕拿出來,開始給她把脈。財東老婆養得富態(這大概是柳銀豆截至目前,見過的唯一一個胖女人),就是臉上褶子多,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氣色並不怎麼樣,脈象有些不穩,柳銀豆問她,“太太平時有沒有胸悶氣短頭暈噁心的狀況?”

周氏點頭,“有的有的,老犯惡心。”

“常咳嗽,胸口也疼是嗎?”

“是啊,先生看出來了?”

柳銀豆說,“太太把煙斷了吧。”心臟不好呀,你抽哪門子煙?

“......啥?我不抽難受,不斷行不行?”周氏不捨,抽上幾口,心頭上鬆快呀。

柳銀豆說,“你這是慢病,耗精氣,耗身體,不斷死的快些,斷了咱們好好調養,爭取多活一二十年。”

周氏愕然。先頭不是沒尋過郎中,可是再好的先生,也就說養上一年半載,有啥好的就吃,有啥好的就穿,反正要她心情放好等著走陰間的意思。她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甚至給男人尋下兩三個未過門的小老婆等她過世了繼續伺候他,好讓男人在她死之後還記得她的賢惠,這些小老婆裡面,就包括眼前這個會看病的小寡婦。

她沒指望自己能治好,就是想看看柳銀豆到底什麼樣。家裡的長工柳玉槐人瞅著實在,面相精神,想著他親妹子也差不到哪裡去。柳玉槐把妹子誇上天,結果她打發人去楊柳灣打聽一圈,得到的訊息卻說柳玉槐的妹子人雖然年輕心疼,但是偷漢子,不是個安分的,便打消了這念頭。不出兩月,家裡的管事又聽了新的訊息,說柳玉槐妹子是個能人,怕裡頭有冤屈哩。她想有沒有冤屈沒所謂,反正已經不打算抬柳銀豆進門了。

周氏壓根不擔心,家裡不缺銀子,就是找黃花閨女給她男人當小老婆也肯定是有人來的。

倒是她男人譚永年對這個從沒見過面的柳銀豆產生了興趣,準確的說本來也無所謂,就是因為聽說她偷漢子反而對她產生了興趣。周氏就算有意見,為圖個賢惠名也得張羅張羅,就跟譚永年商量著先把人叫著來看看再說。譚永年和她一撘過了二十多年,平時就是個正經的,深諳齊人之福:娶妻娶賢,納妾納豔。小老婆不講究,最重要就是能騷會浪,別看人都瞧不起這樣的女人,但男人麼,面上再正直,骨子裡就好這個調調,要不咋說秦樓楚館生意那麼紅火呢。

結果柳銀豆說啥?太太,你把煙斷了,還能再活一二十年。別說二十年,再活十年,她就和那些正常老死的女人沒有區別。周氏這麼一想,欣喜地都不曉得說啥好了。

再看柳銀豆,素面朝天,端正大方,一點狐媚子氣色都沒有。表情甚至還有些傲,對,不是張狂,而是因為醫術高所以傲。

這樣傲的女先生,會給人當小老婆?周氏不能確定。倒是柳銀豆開藥方,筆墨端上來,拇指食指握著筆桿寫的很快,字型清晰漂亮,周氏暗道她握筆的姿勢好奇怪呀,像是野路子。再看寫的,看到什麼丹參玄胡五味子,什麼川芎佛手肉菘容等等。心裡對柳銀豆的認識便遞進了一層:這個女人,念過書,且學識很高,字顯其人。

柳銀豆說,“太太要是遇上糟心事,就想開些。拿這方子去抓藥,每日煎一次,晚上睡前服用。”又從藥箱裡拿出自己配的藥丸,說,“這是我自己配的,但是量不夠,我回去還得再配。我獨門秘方藥丸你至少連著吃兩個月才見效。我這裡這有半月的,十天之後你派人來我楊家灣取藥,我爭取給你一次配全。”

周氏把裝著藥丸的瓷瓶拿過來,搖一搖,裡面丁零當啷響的清脆。柳銀豆見狀,說“別搖。這藥不便宜。三十兩一瓶,診費要另算。”

周氏痛快,給丫鬟使了個顏色,說,“從老爺那裡取錢去,先生開藥了。”

柳銀豆不明白周氏為啥費這個周折,她這樣的排場,身邊不可能沒錢吧。可是錢沒到手,只好乖乖等著。

不一會兒,譚家大財東過來,穿著墨緞長袍,人倒是高高瘦瘦的,不到四十歲的樣子,看著也精幹,比他老婆年輕好幾歲,長得很耐看,估計年輕那會兒也是個俊後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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