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的一部分，人們都喜歡傳奇，就像你說的。”

如果她確實還能贏的話。費諾克不置可否，“11點了，我請你？”

“不，我請你，去我家怎麼樣？我媽今天中午做了糯米排骨，都不知道她從哪兒買到的荷葉。我從上個月開始控制飲食了，不過可以看著你們吃。”陳煥之收拾起自己的毛巾等，“等我一下，我去洗澡換個衣服我們一起走。”

當面對著客戶以外的人時，費諾克是個風趣幽默的中年男人，他熱烈讚揚了陳媽媽的廚藝和德語，哪怕他其實是個美國人，一點德語都不會。

“我媽打算在我這邊訓練結束後就開始在歐洲旅遊，我在哪兒有比賽了她就順便過去看比賽，一共三個月。”

飯後兩個人在陽臺上喝茶，當然，是費諾克喝茶，陳煥之喝白水。她有點擔心地說，“我媽英語水平比較一般，寫的比說的強，你有什麼安保公司推薦嗎？能全程陪她一起的，貴一點也沒事兒，關鍵是安全可靠。”

費諾克給她推薦了幾個跟IMG有業務合作的公司，讓她回去自己上網看主頁先挑挑再說，又問，“看起來你的投資進展不錯？”一點都不缺錢的樣子。

“是啊，這段時間不用訓練，除了複習高中課本就是忙這個了。”陳煥之說，“也要謝謝你推薦的會計師。”

費諾克這半年雖然在上海北京東京到處跑，沒空來德國看陳煥之，但兩人的聯絡一直沒斷，他也終於搞明白了陳煥之大致上的家底兒，沒他想象的那麼多，但也確實有底氣不在乎自己的代言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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