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藉口，尤其是對方還是她的媽媽。

顧明川抱過孩子：“下次不能再咬媽媽了，媽媽會疼。”

清歌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發出尖銳的聲音，似乎在反抗。

“你還有道理了？咬媽媽是不是你不對？”

“呀呀呀……”

“這麼任性爸爸不愛你了。”

“呀呀呀……”

唐茜：“……”

夜晚立交橋上車流不息，摩天高樓，霓虹閃耀。

濱城頂尖私人會所。

顧明川從車上下來，就有人迎上來，有人幫他停車，有人領他進入包廂。

包廂裡一群人沉默抽菸，誰也不說話，頭上愁雲慘淡。他們沒有顧明川看得開，賠了十幾個億可不是小數目。

郭思遠遞給顧明川一根菸：“堅持下去只會賠的更多，特麼的李星辰就是閒的蛋疼，他上任這一年老子褲衩子都快賠光了！操特麼的！”

顧明川接過來放在一邊沒抽。

張盛冷臉深深吸了口煙，重重吐出煙霧：“他在軍隊認識的人太多了。”

混到李星辰那個地位，認識的軍官級別都不低，包括張盛他爸，都會給他三分面子，這些人一直忍著沒跟他正面槓上，不然就憑他這麼囂張，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觸及到利益問題，人總是容易爆發。

“了不起唄，他這麼折騰，老子遲早被他搞死！魚死網破，我還不信我搞不死他！”郭思遠狠狠捻滅煙，“斷人財路，呵呵，忍他很久了。顧總，你倒是說句話啊。”

顧明川手臂撐在雙腿上，兩手交握，他明顯能感覺出來，這個新上任的副省長所有政策似乎是有意衝著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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