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鬼司的手上：“叔叔，你誤會了，他上次是剛剛找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一時激動得傻了腦子，忘了沒錢這回事兒了。再說了，你也知道他這個年齡的鬼就喜歡沒事談談戀愛，這錢哪裡夠花呀。”

鬼司看著方細水，一下子笑開了：“對對對，細水說得對，對女朋友什麼的就是不能小氣，不然你是討不到媳婦兒的。”

終於出了學校，方細水開心的走在前面，衛宇跟在後面有些悶悶不樂。

方細水回頭，看了他一眼，退後兩步，走到他的旁邊：“小朋友，怎麼又不開心了。”

衛宇皺著眉頭，看了方細水一眼，有些憤憤的開口：“你說人是勢利眼也就算了，鬼怎麼也這麼勢利眼。”

方細水嘆了一口氣，稍稍踮腳，拍了拍衛宇的腦袋：“你說你修了這都快一年的智力了，腦子裡面怎麼還是裝的豆腐渣呀，這鬼不都是人變的嘛，不勢力就怪了。”

衛宇瞪了方細水一眼，哼唧了兩聲沒有反駁。

衛宇是得了癌症死掉的，以前他活著的時候身體就很不好，父母不願意讓他過多外出，他是連大學都沒有上完就輟學回家的，自那以後就是家裡，醫院兩點一線。

方細水和他不同，雖然兩人的年齡差不多大，但是方細水從很小就只能靠自己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她見過很多人，在人情世故這方面，衛宇在方細水眼裡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大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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