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但當她看清來人是誰後，微微蕩起的目光便又重新歸於平靜。

“沉兒，怎麼了？”來人銀髮成絲，亦是身穿一身紫衣，就連渾身的氣質也和那紫衣女子如出一轍。他看見眼前自己的弟子目光無神，不禁問道。

“無妨。”凌沉雙眸微微低沉，低聲說道。

聞言，那紫衣銀髮之人沉默半晌，輕輕嘆了口氣後低聲說道：“你和你母親，真是一般無二。”

話音剛落，卻見這人臉上顏色突然一變，便化作一陣白煙散去，沒了蹤影。

凌沉這時才微微抬頭，一雙眸子裡略顯疑惑。她思量片刻後，猶豫了一下，卻也是化成白煙，隨著剛才那人的方向跟了去。

凌家家門外，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中默然站立著一個身穿紅色長袍之人，此人頭系紅帶，右耳處佩戴著一枚血紅色的耳釘，這一身紅在這白雪之中顯得格外扎眼。

突然這紅衣之人身後凝結起了一團白煙，煙霧消散之際，從中逐漸現出一人。那人紫衣銀髮，便是剛剛還和自己弟子敘話的凌無念。

“深夜來訪，所為何事？”銀白色的長髮在瑟瑟冷風中輕微飄起，冰冷的語氣彷彿可以使這周圍原本就十分寒冷的空氣凝結成冰。

只見那身穿紅袍之人緩緩轉身看向凌無念，這人長得並不足以引人注目，但這張臉想必是不少人都記得。

姜馮嘴角微挑，眯著眼睛看向凌無念，笑聲道：“自是深夜無事，想著和凌兄許久未見，方才前來拜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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