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點了根蠟。

“蘇暮你愣著什麼呢，趕緊把卷子發下去，讓她們自己看看自己考的那點兒分。”

“哦。”

班會後，蘇暮繼續被其他老師拉去當苦力，到學校教研室把其他科的試卷也都拿回來，才得以回教室歇口氣。

成績單已經被貼在了教室後面，過了人最多的時候，蘇暮才過去瞥了眼，一邊暗自嘆息應試教育害死人，一邊算著第二名與自己差多少分，以及各科的最高分都是誰。

順著成績單往下看，果不其然，在最後一行看到了楊清肆。其他科還好，只有地理成績那裡顯示缺考，蘇暮不解。但看到這樣總分也只是比上一名差沒幾分，還是覺得有些欣慰。

正好看到楊清肆和他朋友走了進來，腦子一熱，直接忘記了前幾日的不快。

“楊清肆，你看你成績了嘛！你這次政治很厲害哦，比平均分高很多。”

“嗯。”楊清肆迴應。

然後旁邊的朋友搭了句話：“真是多虧了你啊，之前就沒見他有及格的科。謝謝你哦~”

蘇暮的興意瞬間沒了，覺得對方的話裡有話，彷彿在諷刺自己刻意去求表揚滿足自己虛榮心一樣，蘇暮訕訕，擺了擺手，回到座位。

莫名就覺得很是頭疼，蘇暮只得將頭抵在課桌上，沉默半晌，才拿出了試卷記錯題。

後來，又是怎麼了呢。

想到這兒，蘇暮趕緊收了記憶。抱著咖啡杯大口大口的喝著，全然不顧及形象。直到感受到苦味蔓延了全身，蘇暮才勉強笑了笑，重新接了杯熱咖啡，回到自己的辦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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