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那個曲殤嗎？你們越是這樣逼她，最後的結果越不會如你們所願！”楚茴很生氣，她難以想象，既然他們狐族已經存活這麼久，為什麼思想上還依舊這麼頑固不化。

長老瞪著楚茴看：“你不知道滅族是什麼後果就不要以你們那裡的思想來干預我們這邊的生活。莫玉成親是為她好，死和生你選哪個？還是真的想被劫難奪了性命？你沒有見過我們這邊活生生的後代慘死在生死劫下的場景，所以你不能感同身受。”

是的，她不能感同身受。

楚茴真的沒有繼續堅持下去的勇氣，她什麼都不懂，甚至只生活了二十幾年，也確實不懂他們活了幾千幾萬歲的人。

“水你要拿走便拿走吧，隨你。”長老甩了甩袖子，“雲西那裡，你最好看住他，不要讓他去小玉的婚禮，我怕因為他，小玉的歷劫會提前。”

“你放心，我不會攔著雲西的。”楚茴直勾勾地盯著長老，“活了一千年，卻沒辦法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麼到底為了什麼而活得這一千年？長老，你愛過人嗎？愛是什麼樣子呢？放手嗎？算了，我不會再過來了。”

楚茴走在回去的路上，臉上有些涼涼的，伸手一摸，水漬沾滿指尖。

她是哭了吧？

為什麼哭？

心疼誰？

好像，她真的跟這裡的人不是一個世界的。

“小玉，雲西，我盡力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敢虐，所以不敢寫，會不會被罵啊~~~~~~有點害怕~~~~~~~楚茴的故事線不虐啊，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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