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說她是旺父旺夫旺子的富貴命,少年得志,父母疼愛,一生少勞苦,聰明健康,學業功名亦成,一生少病安全,子女仁慈聰明,晚年享福,只是命帶邪氣,易招惹桃花,喬小麥這名雖不雅卻也不俗,正好可以壓壓她身上的那股子邪氣。
是,邪氣壓住了,桃花也沒了,她成了大齡女青年。
這世,小時候她年齡小,沒有發言勸,大一點,喬爸喬媽忙著掙錢,時間就是金錢,一天忙到晚的,回來說不上幾句話就走了,她沒機會提;再大一點,她學業挺重,也就忘了這茬!
這麼一拖,就到現在了。
喬小麥嘟嘴,“早不是沒想到嘛,反正要遷戶口,一起辦了就是,”
富大捏捏眉心,“改名這事三叔三嬸怎麼說?”
雖說落戶口這事由他全權負責,但改名這種大事,他要徵求未來丈母爹孃的同意。
喬小麥咬牙,“怎麼說?還能怎麼說!我爸說我這名是有特殊的紀念意義的,不同意改!老大,他這是把他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好幾人都問我,我是不是在麥地裡生的!”
富大呵呵輕笑,喬小麥更氣了,抬手就要撓他,被富大抓著手腕帶進懷裡,抱著她坐在腿上,笑意綿綿親了下她微紅的小臉,“別惱了,我幫你跟三叔說說,”
喬小麥來找他,打的就是這主意,喬大款自己沒文化,但對有文化的人都高看一眼,尤其像富大這種名牌大學裡出來的高材生,他提出的建議,多半都會採納的。
“老大,你最最好了,”喬小麥在他臉上啾地親了一下,忙探身將電話夠了過來,剛要按號,小手就被富大的大手覆蓋,“老大,”一臉詫異。
富大指指嘴,“這兒也要,”
“大悶騷,”喬小麥笑罵道,然後撅著嘴在他嘴上蓋了個章。
富大將臉湊過來,在她的臉上輕蹭,說,“悶騷是悶著發騷,我現在是明著發騷,你應該叫我明騷,”
喬小麥用額頭碰他的額頭說,“你是全騷,”
富大伸出彈指神功,哈她的癢,喬小麥最怕癢了,哈哈笑著向後躲,身子扭動著,白淨的臉,粉紅的腮,紅潤的唇,一頭烏黑的長髮像絲綢般披肩散開,細嫩的面板閃著柔和的光澤,白色背心配牛仔熱褲,清涼到讓人熱血奮騰的打扮,肩帶下滑,酥胸半露,軟弱無骨地窩在他懷裡,嬌嬌地笑著,富大下腹一緊,撈過她的軟腰,貼著她的唇,呢喃地問:“你說你是不是山上下來的小妖精,是不是,”
喬小麥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啜吸道,“我呀,我是修行千年的白狐精,而且是專門吸食人心的白狐精,你怕不怕,怕不怕,”聲音裡含著嬌氣和緋氣,酥了人心。
“怕,”富大說,吮吸著她的柔唇,“怕你不吸我的心,”
喬小麥聲音更嬌了,“老大,你其實是雙重人格吧,悶,悶的要死,騷,騷的要死,還真是極端呢?”
“男人嘛,總要多變,才有魅力,”富大咬著她的嫩唇低低笑著說。
“你幹嘛呢?”喬小麥扭著身子,嬌滴滴地問。
“十八摸啊,”富大說。
喬小麥:%>_<%
冷維靜,我恨你,乃不是好銀……
兩人又鬧了會,富大這才拿過電話打回老家,先挨個地問候一番後提改名的事。
喬大款這個二十四孝老爸,對喬小麥幾乎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可就改名這事,任她怎麼鬧也不鬆口,理由是他找了錢瞎子給她測過八字,說詞跟上世基本差不多,除了命犯桃花外,她還是金命,五行缺木,名字裡要有木,五行相生:金生水生木生火生土生金,所以她的名字裡也要有土,喬乃橋,有木,麥子是長在土裡的,有土。
總之一句話,這名旺她八字。
喬小麥當時就反駁起來,長在土裡的又不只有麥子。
喬大款說,你總不能叫喬土豆、喬南瓜、喬玉米吧。
聽見喬寶貝要哭了,說,要改也成,就叫喬麥寶吧!
喬小麥:@#%&*……
這還不如喬小麥呢!
然後用求助姓的眼神看向富大,富大一聽命犯桃花,臨陣倒伐,雖說這是迷信,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喬小麥還叫喬小麥。
18權利和義務
富大的臨陣倒伐讓喬小麥炸毛了,她兩世加起來順風順水一路走來,可謂是要什麼有什麼,長輩們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只除了這個名字,她惦記了兩世,兩世上訴無數次也被駁回無數次,如今最後一點希冀也被富大一句‘喬小麥這名挺好的’給打破了。
好一你個富老大,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身為男朋友,你該享受的權利一樣不拉地享受了且正在享受著,500萬的鉅款偶連個毛都木看見,你說拿走就拿走,現在該你履行義務時,你說叛變就叛變,一點預兆都木有,……(>_<)……你是欺負我孃家木人嗎?
富大摸摸鼻子,無辜道:這就是你孃家那邊不肯,我作為你的未來夫家,目前沒有話語權,也沒立場。要不,等你戶口落到我家時,再改名?
喬小麥惱了,拍開他圈在腰間的手,低吼:我xx你個oo,到那時我還改個屁啊……
富大輕撫她的背:那就不改了。
喬小麥忍不住爆一句粗口,kao!
騰地一下站起來,說:男女之間講究個權利和義務並存,既然你沒能力履行你的義務,那就沒資格享受權利。
富大拉她:什麼意思?
喬小麥掙開他的拉扯,說:意思就是以後咱兩保持點距離。
說完,氣呼呼地摔門走人。
他們這算是吵架嗎?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寶貝,富大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追出去時,丫頭已經不見了,幾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不是不接就是直接結束通話。
兩人交往小一年了,經常鬥嘴,紅臉沒有,大多時候都是喬小麥看不慣他的專橫和霸寵行為,撅撅小嘴,使使小性子,她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哄兩下,或轉移注意力,只要不讓她悶著,一會氣就消了,不過夜,連時辰都不過。
問助理她去哪了,助理說被秦經理叫去了,給老黑打了個電話,得知她和賈凡凡正在修圖,心放了下來,只要不出去就行,倒不是怕她怒氣衝衝跑出去會出什麼意外,只是這大熱天地放著她在烈日下暴走,萬一曬出個好歹來,心疼的是他。
想想,還是不要在她氣頭上去招惹她,畢竟這是公司,還是要公私分明些,再說,桌上還有幾份重要檔案等著他確認簽名。
下班後,兩人像往常一樣回家,富大問:晚上想吃什麼。
喬小麥說,香辣小龍蝦,伸出兩個手指,兩盤。
富大笑了,知道丫頭的氣多半是消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