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像置身在一團火中,渾身燥熱難當,也說不清是難受還是難受。
“不要了,凡凡洗澡很快的,最多十分鐘就好了,你趕緊回去洗吧,”臉熱熱的,燒著脖子都紅了。
富大見她這樣,愛得不行又恨的不行地低頭咬了下她殷紅的小臉,隱忍著壓低聲音說,“不想我在這失控,就趕緊收拾衣服跟我走,”
放開她,怕再抱下去,會忍不住把她拉到隔壁要了她,說她面皮薄吧,什麼玩笑都能開得起,床第間的葷段子你講一個她能講十個,不帶臉紅的,說她面皮厚吧,可動不動就會臉紅,本來就對她沒有半點抵抗力的,遇到她臉紅時,像吃了春藥的半大小子,恨不得立馬撲倒辦了她。
喬小麥知道這兩天把他憋壞了,今天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於是也沒怎麼反抗就開始找換洗衣服和內衣,其實她也覺得心裡空空的,想要什麼東西填滿。
找了個橘黃色的手提帆布包裝衣服,護膚品還來不及裝就被富大拉著小手急巴巴地向樓下跑去……
49老男人
兩人剛出大門,就被大堂哥送回來的喬奶奶堵個正著。
“麥麥,你們要出去?”喬奶奶問。
兩人對視,富大眼中閃過幾許哀怨,咬牙含糊說,“就差一點了,”
喬小麥臉紅,目光閃爍,“不是,送老大出門,”
“兩分鐘的路,還要送,感情還真好,”說話的是同來的喬玉梅,語氣裡酸味十足,看到喬小麥手中的包,尖聲問,“送人還拿包?你們是不是要去帝皇,怕我知道,不想帶我去就騙我說是送人,”
喬小麥頭疼,懶得跟她掰扯,直接將包塞到富大手中,“包是給老大的,”
“這包明明是你的,啊,包那麼鼓,裡面裝了什麼東西,”玉梅叫嚷道,“你是不是偷拿了家裡的東西,是不是金銀珠寶,是不是值錢的寶貝,奶奶,你看,她還沒嫁人呢?就開始把孃家的財物轉移到婆家,”
“玉梅,你胡亂說什麼呢?”喬奶奶怒斥她。
“奶奶,你不信,你可以開啟她的包看看,”說著,就要上來搶,被富大皺著眉頭扣著肩膀給甩了出去,“民安說你腦子有問題,要去醫院好好做做檢查時,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了,”
“他胡說,我沒病,我不是神經病,我沒病……”玉梅怒吼,聲色厲茬道,“是你們,明明是你們合夥想轉移喬家的寶貝,”
喬小麥也大驚,這樣的玉梅真像個精神病患者,雖說她以前也經常做些不靠譜的事,被不少人罵過神經病,但今天的行為的確超過了正常人的行為。
“玉梅堂姐,別說你是我出過房的堂姐,就是我親堂姐,也沒資格管我拿家裡任何一樣東西吧,就算我把家裡的東西都搬光了,這幹你屁事,你咋呼的著嘛!還有,我們家的東西是我們家的,不是喬家的,是私有的,不是公有的,你不要搞的跟你也有份一樣,在這個家,我是主人,你是客人,請你搞搞清爽,就算我結婚了,成家了,在這個家,我依然是主,你只能是客,你做客的要有做客的規矩,壞了規矩,惹惱了主人,我可以讓你滾,”
“你不能,我是來看奶奶的,奶奶……”喬玉梅跑到喬奶奶面前求助道。
喬奶奶聲色嚴厲地對她說,“玉梅,跟你妹妹道歉,”
“奶奶……”喬玉梅晃著喬奶奶的胳膊,不願意。
“道歉,”喬奶奶加重語氣,並呶了下嘴,喬玉梅接受到訊息,道歉說,“對不起,”
喬小麥哼了聲,就等著老太太下文了,果然,喬奶奶拉著她的手,說,“麥麥,玉梅是你堂姐,什麼主人、客人的,姐妹間就應該好好相處,互敬互愛,都不小了,該分出個親疏遠近,你攏共就玉梅和秀蘭兩個姐,又不是多,怎麼跟仇人似的,見面就掐架,好了好了,快別生氣了,”輕拍了幾下她的手背,安撫道,“做姐妹的有今生沒來世的,能投生在我們喬家,就是緣分,要好好珍惜,”
喬小麥‘哦’了聲不予駁斥,“奶奶,昆哥,我上去洗澡了,”跟富大揮了揮手,轉身回屋了。
做姐妹的有今生沒來世的,能投生在我們喬家,就是緣分,要好好珍惜——這話都快成了老太太的口頭禪座右銘了,記得第一次聽時,她還震撼了好久,之後試圖跟兩人好好相處,可這麼多年來,她覺得靠自己一己之力扭轉兩個已經定性的性格,很難!
她只是個重生的人,不是個重生的神。
至於奶奶,她的偏幫,不是她這個做孫女兒可以指責的。
待富大走後,一直都沒說話的大堂哥開腔了,“奶奶,麥麥的同學都住家裡,莫叔、莫嬸也還沒走,三叔家住不下這麼多人,不如讓玉梅先回家住吧,等他們都回北京了,再讓玉梅來陪你,”扶著老太太朝客廳走去。
“我一直都跟奶奶睡的,怎麼就住不下了,這麼大的房子,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喬玉梅急了,“奶奶,我不走,我就要住下來陪你,”
她要住進來的主要目的是跟莫妮卡打好關係,跟莫家打好關係,等她們都回北京了,她住進來還有什麼意思,還有,莫妮卡這人還是很大方的,在北京時,就送給她和喬引一人一套高階化妝品,這次又收了那麼多禮物,若是住進別墅,到時候她整理禮物時,她也去幫忙,趕上她心情好時,問她要上一件,應該不難吧!
大堂哥皺眉,讓玉梅先進屋,玉梅怕他,所以雖有不甘,還是乖乖進屋了,大堂哥將喬奶奶扶到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坐下,面色嚴肅的說,“奶奶,莫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莫叔、莫嬸也不是玉梅能攀上的高枝,和弟妹交好是應該的,但其他的就不要想了,玉梅不是麥麥,弟妹也不是麥麥,萬一惹惱了莫家,會連累我和睿仁前途不保的,”
“有這麼嚴重,”
大堂哥重重點頭,喬奶奶嘆氣,“沒想讓她高攀莫家,只是多結交些朋友總是好的,我總不能看著玉梅成為第二個秀蘭吧,”
大堂哥癟嘴,“只怕到時候她會把我們喬家的臉面丟到北京去,”
在喬昱非沒出生之前,喬奶奶最疼的就是大堂哥,因為他是喬家的大孫子,就是現在,也一樣疼,所以,大堂哥的提議,她接納了,喬玉梅被帶走了。
喬小麥捂著嘴一連打了兩個哈欠,無趣、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