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陣腳。她還沒做好要跟一個頭上有鎂光燈的人談戀愛的準備。

書堯故意躲著他，坐到離他最遠的地方，也不知道要幹什麼。雖然一直刷著手機，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完全只是做做樣子。

她也不跟冬陽說話，一個人悶在那裡。

冬陽把工作做完，合上電腦，將椅子一拉，坐到書堯旁邊去。

其他人，雖然假裝在交談，或者玩手機，卻都在偷偷地注意著他們兩人。大家都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關係匪淺。

＂生氣了？＂冬陽完全在意周圍的人，語氣親暱。

書堯不答話，故意用一直手，拖著靠近他的那半邊臉，把頭偏向另一邊。

冬陽索性直接把她的手拿下來，握在手裡。書堯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成功。礙於休息室還有其他人，也就沒有再掙扎。

＂鴨脖呢？＂他用手指溫柔地摩挲著她的掌心。

＂吃完了。＂書堯明明不想理睬他的，卻還是不自覺地回答起來。她只覺得，掌心酥酥的，熱度，似乎從掌心蔓延到身上其他地方，臉上，脖子上，耳朵上。

＂本來想早點跟你說的。＂雖然覺得自己的解釋可能已經蒼白無力，但是，他還是試圖獲得她的原諒，＂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書堯終於，深吸了一口氣，推了推他，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

＂冷冬陽，我需要一點時間緩緩。＂她眼睛迎上他的視線，平靜卻很有力。

顯然，她是真的需要點思考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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