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

“謝謝。”

常觀芮鬆了一口氣，同時伸手搭住了常觀文的肩膀，原本還想著再說點什麼的常觀文狠狠的嚥下了自己胸口的那口氣，好容易才點了點頭，忍住了。

“那我們先走了。”

陪兩個人在這裡磨嘰了許久，常觀硯也覺得無聊了，看戲是一回事，看到自己無趣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常觀芮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被自己兩口子也打臉打狠了，常觀硯還想看看站在常觀芮身後的那個人，所以他一點都沒有打算在這裡“打死”常觀芮和常觀文。

引不出他們後面的人，弄垮了這兩個也沒有什麼意思。

常觀硯伸手牽著修琪琪往外走，路過常觀文身邊的時候，修琪琪突然微微前傾，在常觀文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常觀文的臉色咋紅咋白，常觀硯有些好奇，等到兩個人出了食堂之後，他才看著修琪琪道：“怎麼了？”

“哦，沒事兒，就是提醒了一下常觀文。”

修琪琪沒有細說，但是常觀硯多少也猜的到，現在的常觀文就跟上輩子的他一樣，全心全意信任著常觀芮，盡心盡力為常觀芮做事情，真心的希望自己能幫上常觀芮的忙，而常觀芮……他永遠都不會把這樣送上門的人放在心上，他只用榨乾這些人最後的價值，然後站在高高的臺階上，笑著看這些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踏腳石”。

“他未必會聽。”

上輩子的常觀硯也曾經被人提醒過，但是那個時候的常觀硯對常觀芮心懷感激，這些提醒的話都被他聽而不聞，只當是常家內部的傾軋，有希望借他的手對方常觀芮，直到最後，琪琪陪著他一起死了，常觀硯才意識到自己當初有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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