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薇, 我竟然沒想到, 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哪……” “可是如果是妙薇的話, 人家倒是沒有什麼拒絕的,”王憐花假哭了一會兒之後, 見楊妙薇沒有反應, 然後又把被子給扯了下來, “妙薇只要與我一聲就好了, 我保證使出渾身解數,將妙薇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楊妙薇冷著一張臉, 舉起了自己的胳膊, 然後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只見光潔的臂 ,一點硃紅還依舊在那兒。王憐花看了看楊妙薇的守宮砂,然後撅起了嘴巴:“我知道了, 與你開個玩笑而已嘛。” 楊妙薇下了床, 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皺褶的衣裳,皺著眉頭道:“昨晚上, 你沒有什麼感覺嗎?”王憐花挑了挑眉:“感覺?妙薇是指什麼?” 好生生的一張美女的臉,愣是被王憐花的擠眉弄眼給破壞了,不過眼下楊妙薇沒有這個功夫和他生氣, 楊妙薇嘆了口氣道:“你真的沒有感覺?昨晚有人來了一趟,與我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後, 把我……把我……” 她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但是王憐花卻是一愣, 隨即便嚴肅了起來:“不是你自己爬上來的?”“我何時會做這種事情!”楊妙薇薄怒道,“莫要再笑鬧了。” “……我確實是沒有察覺,”王憐花的臉色不大好看,“能在無聲無息地狀態下偷偷進了我的房間,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妙薇,你可還記得他和你了什麼?” 楊妙薇皺了下眉頭,回憶了一下昨晚那個男人的話,將那些全都告訴了王憐花。王憐花仔細地在心裡面咂摸了一下那人的身份,突然瞪大了眼睛。 楊妙薇看他表情不對,便問道:“怎麼了?”“……我大概能夠猜的出來是誰,”王憐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果是他的話,那我昨兒晚上怕是著了人家的道了。” “有意思啊,是什麼事情,居然能夠把他都驚動了?”王憐花嗤笑了一聲,“這趟去京城,只怕要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不少。” 楊妙薇聽不明白,剛想要再問問,對面的王憐花突然就下了床:“時候不早了!早些洗漱一下,我們該上路了。” 楊妙薇明白他這是不願意告訴他,她有心想要追問,只是王憐花已經大剌剌地站在她面前,一雙手放在腰帶處:“我要換衣裳啦,妙薇還留在這兒,是想要看看嗎?” 楊妙薇僵著一張臉站起來,默默地走出了房門。臨走的時候將房門摔得很響。王憐花得逞地笑了笑,然後便沉下了臉。 他萬萬沒有想到,玉羅剎會選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世間。儘管知道西方魔教傳來的所謂玉羅剎身亡的訊息肯定是假的,但是王憐花也沒想到玉羅剎居然如此膽大包,就這樣堂而皇之地來到了中原腹地。 能夠有什麼事情,讓玉羅剎如此緊張?聽楊妙薇的那些話的意思,玉羅剎似乎對西門吹雪十分緊張?王憐花皺著眉頭——已經很久不會有事情叫他搞不明白了,這回玉羅剎玩的這一手,確實叫王憐花有點摸不著頭腦。 王憐花一邊沉思著一邊換著衣裳,同時將臉上的那些化妝又給收拾了一下,不一會兒,又是一個光鮮亮麗的大美人。大美人對著鏡子笑了笑,香國色,令人目眩。王憐花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款款下樓去了。 陸鳳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楊妙薇也坐在桌邊,見到王憐花一扭一扭地下了樓,兩個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陸鳳一臉的菜色,虛弱地道:“我以後對美人的印象只怕要多兩分驚恐了……” 王憐花這個心理陰影太大了,不是他扮的不像,就是因為太像了,反而叫知道內情的人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王憐花聞言,衝著陸鳳抿嘴一笑,柔聲道:“陸大俠又拿我消遣呢,月是不依的。” 陸鳳明智地閉上了嘴巴——這人怕是玩上癮了,不是楊妙薇估計沒有別人能夠治住他。陸鳳打不過王憐花也算計不過王憐花,不過這一點上面還是看的挺清楚的。 果然,楊妙薇眉頭一皺道:“坐下吧,吃早飯。”王憐花一句廢話都沒有多,就這樣在桌邊坐了下來。楊妙薇給他遞了一碗粥,王憐花接了過來,口口地吃著。 陸鳳鬆了一口氣,剛低下頭喝了一口粥,就聽見對面的王憐花聲地道:“昨兒晚上,玉羅剎來過了。” 頓時一口粥就嗆到了陸鳳氣管裡面,可憐的四條眉毛又是捶胸口又是咳嗽,憋得一張臉都紅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王憐花,都快叫出來了:“你什麼!” 誰?玉羅什麼?玉什麼剎?什麼羅剎? “玉羅剎,”王憐花對自己的話造成的效果很滿意,“西方魔教教主,對,就是傳中死了的那個。” 陸鳳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整個人都顯得不太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這就要問你了,”王憐花眼中精光一閃,“陸鳳,你這麼急急忙忙地上京城,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鳳拿著勺子,繃著一張臉想了半,最後將勺子往碗裡面一放,抹了抹嘴巴:“我們上馬車。” 他們又上了那輛還算舒適的馬車,這回陸鳳沒有坐在外面,而是和他們一起坐進了馬車廂。楊妙薇全程沒有話,不過她暗暗地將王憐花剛剛提到的那個名字給記了下來——玉羅剎?西方魔教教主? 聽起來不是什麼好人啊……只怕不好相與。就在楊妙薇胡思亂想的時候,陸鳳已經開口了:“這回讓我將妙薇帶去京城的,就是西門吹雪。” “他自從學了你的左右互搏,劍術確實飛漲,但是……”陸鳳有些艱澀地道,“我見過葉孤城,以西門現在的境界,只怕沒有辦法打得過葉孤城。” 紫金之巔上的那一場比賽,如果西門吹雪不能夠在短時間裡面有飛快地突破的話,只怕是真的會死在葉孤城的劍下。陸鳳感受的十分清楚,所以這才在西門吹雪提出這個方法之後,火急火燎地就把楊妙薇給弄上了京城。 楊妙薇點點頭:“是的,陸鳳確實是這麼和我的。”王憐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沉吟了半晌:“我如今不明白的,就是西方玉羅剎和西門吹雪,究竟有什麼關係?他們兩個從明面上來看,完全是兩個沒有任何交集的人不是嗎?” 陸鳳也不明白,楊妙薇看看陸鳳,再看看王憐花,然後有些猶豫地道:“西門吹雪……會不會是玉羅剎的孩子?” 頓時,馬車裡面一片寂靜。陸鳳的眼神就和楊妙薇了什麼驚動地的話一樣,半才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一句話:“……這怎麼可能啊。” “也不是沒有可能,”反倒是一邊的王憐花,眼睛一亮,“妙薇猜的不無道理,算一下玉羅剎和西門吹雪的年齡,父子的法也差不多。能夠叫玉羅剎這麼緊張的人,除了孩子,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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