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安然剛要惱,卻聽他道:“提起嘉樹,我倒是想起一件舊事,當初在安府西邊夾過道撞上嘉樹的丫頭是誰?”
安然腦袋嗡一下,心說,他怎麼知道的,這件事自己可誰都沒跟說,準備爛在肚子裡的:“怎麼?心虛了?你是跟為夫坦白,還是讓為夫嚴刑逼供,自己選,若是等為夫動了大刑,便你告饒也是沒用的。”
語氣頗有幾分危險,安然頭皮都發麻,安嘉慕要是真想折騰她,那絕對比什麼刑罰都厲害,卻仍然抱著一絲僥倖,琢磨他是忽悠自己呢,便強撐著道:“什麼夾過道,我哪兒知道……”
話未說完,感覺一隻大手從自己腰間探了進去,安然急忙抓住:“我,我說,其實那天的事兒,我自己也不記得了,我是不能吃酒的,一旦吃了酒便會,便會……”
真有些說不出口,偏安嘉慕不打算放過她:“便會如何?”
安然不好意思說,卻不免有些惱起來:“酒後做過什麼,我一概記不住,我哪兒知道如何?”
安嘉慕卻道:“嘉樹的性子你大約知道一些,並不是個愛發脾氣的,除非碰到了他的底線,而他的底線,這麼多年來也只有一個,就是不喜女子近身,那天一早他闖到書房院,火氣甚大,上一回見他如此,還是因有個不知底細的歌妓,湊上來要坐他的腿,而嘉樹自己也說,那天晚上之所以沒看清那丫頭的長相,是因那丫頭一見他就撲了過來,死命抱住他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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