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放了，總覺得冷冷清清的……”

“可不是嗎？”越辰倒是神態自若。“要是還能像小時候那樣就好了……”突然話題一轉，勾了勾嘴角笑道：“你送我的手錶，我很喜歡。”

方瑜這才發現越辰手腕上戴著的那塊手錶，是自己送的那塊。下意識就回答：“那不是我送的，是姥爺讓我——”這才發現越辰在有意轉移話題——

“越辰，別跟我轉移話題”方瑜終於果斷地打斷了他，“你怎麼會選擇江蕙的意願呢？”

越辰卻反問，“你生氣了？”

“你明明知道江蕙是迫害你和你媽媽，甚至是你爸爸的兇手，為什麼還要和她糾纏不清呢？”

“我以為你生氣是因為胡玥，看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啊！”

“越辰，不要跟我岔話題！”

他也只是嘆息，“你真的非知道不可嗎？”

方瑜點頭。

“利益兩個字，這個答案你能滿意嗎？”

“她給了你什麼利益，能讓你放棄自己的信念？”

越辰眨眨眼，有些無所謂，“一個讓我動心的利益。方瑜，你還是太小了，在利益面前，我會心動，而這些，你現在無法明白。”

方瑜看著他，這個人從未像現在這般陌生過。

“今天是我的生日，咱們不要說這些不愉快的話題。外邊還有很多好吃的，我帶你出去——”

越辰扶額，轉身去開門，手剛碰到把手，先一步被方瑜抓住，方瑜才發現他的手像是一塊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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