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聽口氣好像在勸她姐什麼，他也就站角落邊多聽了一會，好像是涼涼的語文老師又來家訪了，就聽殷文霞說，“錢老師是涼涼的老師，自然比咱們瞭解孩子的成績，她說涼涼適合學文，應該差不離，你讓擅長學文的孩子學理科，那可能很吃力，看涼涼這兩次月考成績就知道了，雖然名次下降的不大，但要知道，上學期她一直都是穩步增長狀態。

我也看過涼涼畫的畫，真是太有靈性了，若是集中精力朝這方面發展，以後肯定是當畫家的料，教她畫畫的老師都說她是畫畫的苗子，一準沒錯，如果涼涼不願去文科班，那就勸她轉繪畫班吧，這樣會輕鬆很多的，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兼顧的太多肯定吃不消的，涼涼那見不得人煩的脾氣興許就是因為壓力大的原因。

還有垚垚，雖然我也挺看好他們的，但是——他們畢竟還小，又是衝動易動情的年齡，總這麼黏在一起不好，”壓低聲音，支支吾吾道，“我們醫院一年能接到好幾起去醫院落胎的學生，15、6歲，13、4歲的都有……總歸對女孩的名聲有影響的，”

“殷小姐，真沒看出來你這麼八婆，”夏建國在身後突然冒聲道，黑沉著一張臉，殷文霞心裡咯噔一跳，“建國，你聽我說，我只是為涼涼好……”

“我沒看出來，我就聽出來你在詆譭我的女兒，”

“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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