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堯打了個哈欠，不確定地回答，“沒有吧.....我不大記得了。”

“那我們先去床上，”裴蘭諾也不讓他回憶了，決定明天去拜訪下將他關在籠裡的那位，男人起身抱著他向臥室走去。

“等等，我們是一起睡嗎？”周堯攔住他。

“不願意嗎？”裴蘭諾垂下眼臉，周堯聽出他語氣裡的難過。

裴蘭諾楚楚可憐：“跟我一起睡不可以嗎？”

“也不是。”

裴蘭諾靠近他，“我會很難入睡。”

周堯推開，“夠了。”

“你就答應我吧？”

周堯沒說話。

裴蘭諾想了想，回憶起別人向喜歡的人撒嬌的樣子，伸出手去抓周堯的手，搖晃。

周堯被他驚到，立刻改口：“.....那我們一起。”

裴蘭諾追問，“沒有不情願？”

“沒有....”周堯嘆氣。

“只有一張床。”

周堯兇他，“再說就不睡了。”

裴蘭諾笑的淫蕩又得意，識相地閉上嘴，抱著周堯來到寢室，還是下午的那間房——火紅的燭光下，滿室油畫與正對著床的巨大鹿頭更為突兀，周堯縮縮脖子，摟緊男人。

“怎麼了？”

“沒。”他邊答邊鬆開環住男人脖頸的手。

“害怕嗎？”裴蘭諾將他的手重新放回脖子上，疑惑又貼心地戳穿。

“......”周堯惱怒，瞪他。

裴蘭諾去捏他挺秀的鼻子，語氣輕得不行，又問了一遍，“是不是在害怕？”

“......”

犯規了，不可以用這麼溫柔的眼神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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