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少吃點。”鉑金髮色的男孩冷哼一聲,伊吉爾將目光從芙蓉的身上收回,微微一笑。
“伊吉爾,你就不能不盯著她看嗎?”德拉科的語氣不佳,對這個有媚娃血統的比賽對手,他一直懷有敵意。
“我只是觀察下她是不是真的胖了,”伊吉爾遲疑道,“似乎是是有那麼一點。”這個結論讓德拉科很高興,他挖了一小勺自己盤子裡的甜美布丁,心滿意足的送進嘴裡。
“是呀是呀。”佈雷司盯著銀髮美人高聳的胸部,陶醉地說,他的目光隨著她的步子一路移動,“她的確比剛來時更加豐滿了。”
啪……潘西的扇子如驟雨一般敲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聖誕節的早晨,才從睡夢中醒來的伊吉爾,差點被花花綠綠的禮盒包裝晃花眼睛,堆積成山的禮物在他們的床邊搖搖欲墜,隨時有倒下來將他們淹沒的危險。
這些禮物絕大多數是給德拉科的,自從他成為了學校的勇士,就增加了很多支持者。不過相對於以往而言,伊吉爾收到的禮物也多了不少。西里斯叔叔、低年級的學妹,甚至還有未署名的愛慕者。
雖然它們的價值加起來的也比不過父親送的任何一件禮物昂貴,但是每年伊吉爾都會很高興的去拆開它們,有時是一根銀製的拖流蘇書籤,有時是一小瓶自動糾錯墨水。禮物雖然不大,卻總能給他帶來一份很新鮮的感覺。
不久之後德拉科也醒來了,他看著滿屋子大半屬於他的禮物,高興的在床上直蹦。鉑金髮色的男孩穿著繡著火龍的棉拖鞋,踢踢踏踏跑下床。連睡衣都沒有換,就迫不及待的拆起了禮物的包裝盒。
即使有那麼多的禮物堆在面前,德拉科仍然第一個拆開了伊吉爾的禮物。“伊吉爾送的聖誕禮物飛來……伊吉爾送的聖誕禮物飛來……”他連唸了好幾個飛來咒,結果連火弩箭在內往年送的禮物也一起飛到了他手上。
快到中午的時候,德拉科擺了個烏龍,他感覺肚子有點餓,就順手吃了塊無名支持者送來的蛋奶餅乾。結果他變成了一隻大金絲雀。還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隻金絲雀就開始褪毛了。當羽毛全部掉光後,德拉科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他鬱悶的把這盒餅乾丟了出去,再也不敢吃來歷不明的東西。
“韋斯萊雙胞胎出品的動物餅乾還需要改進,因為你變成金絲雀的時候腦袋上還留了撮鉑金色的毛。”伊吉爾幾乎笑倒在了床上。德拉科窘得撲過去饒他的癢癢,讓他笑得連眼淚都快要飆了出來。
“放手……不笑話你了……”伊吉爾求饒道,德拉科專往他怕癢的地方饒。
“讓我咬你一口,我就放過你!”德拉科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敢笑話我,我要讓你知道馬爾福的厲害!”他說完就一口咬在了伊吉爾的胳膊上。
啊……伊吉爾吃痛,一把將德拉科推開,德拉科在床上滾了兩圈,飛快的爬了起來重新撲過來。
“伊吉爾,你太狠了!”
“是你先咬我的。”
“我要讓你嚐嚐馬爾福的厲害。”
“布萊克是不可戰勝的!”
他們倆從床頭打到床尾,又從床尾滾到床頭。在扭打之中,兩條小蛇誰都沒有戰勝對方,反而累得直喘氣。
“這次算平局!”德拉科捂著胳膊站了起來,他被伊吉爾在相同的地方咬了一口。一番玩鬧之後,他們又整理了一下各自的睡衣,重新拆起了自己的禮物。
“伊吉爾,快來看,塊來看,看我收到了什麼!”房間裡時不時聽到德拉科的大呼小叫。
“是查理!他沒忘記我喜歡龍,還說等諾貝塔去挪威的時候會寄照片給我。”德拉科讀著一張聖誕賀卡,幾隻各自種類的龍族模型被放在一隻盒子裡,它們有些正從鼻孔裡噴出白氣,有些還蜷縮成一團呼呼大睡。
“真替你感到高興,德拉科。”
“伊吉爾,伊吉爾,看這個看這個!”德拉科又指著另外一份禮物叫道。
快到中午的時候,德拉科才匆匆換下了自己身上的睡衣跟著伊吉爾一起去大廳用餐,今年聖誕節留在學校的人比往年任何時候加起來都多。餐桌上至少準備了一百多隻火雞和一大堆聖誕布丁,還有堆積如山的可裡比奇巫師小脆餅乾。
今天沒有聖誕茶點,因為舞會上有宴席,到了七點的時候,天色昏暗下來,德拉科四仰八叉很沒形象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他剛將所有的禮物拆開、歸類,這對他來說真是個巨大的工程量。七點十分,伊吉爾換上了件黑天鵝絨禮袍,當他從更衣間走出來的時候,德拉科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
“快去準備一下,德拉科,已經不早了。”伊吉爾看了下掛在牆上的時鐘指標,他連叫了幾遍,鉑金髮色的男孩只是嘴上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身體卻紋絲不動,一點都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
“讓我再休息會,伊吉爾。”德拉科在床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的說,“我還從來沒拆過這麼多禮物。”
“德拉科!”伊吉爾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上前抓住德拉科的胳膊就是一陣使勁的搖晃。
“別搖,我被你咬過的地方還痛呢。”這當然是瞎說,不過聽了這話,伊吉爾放鬆了搖晃的力道。鉑金髮色的男孩反手抱住了他的腰,借他的力從床上帶了下來。
“你給我快點!”伊吉爾將德拉科一路拖進了更衣間,呯得一聲光上門。
一分鐘……五分鐘……十五分鐘。就在伊吉爾以為他的舍友在裡面睡著了的時候,更衣間的門緩緩打開了。
“我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德拉科的聲音從門縫裡傳了出來。
“你可真慢,我們得加緊了!”伊吉爾催促道,他打開了宿舍大門等待他的舍友跟上。但當他回頭看從更衣間裡走出來的德拉科的時候,神情微愣了一下。德拉科身上穿了件款式和他幾乎一樣的黑天鵝絨禮袍,唯一的區別在於領子的高度和紐扣的材料。
“伊吉爾,真高興,我們的品位總是這麼相近。”德拉科臉上笑開了一朵花。隨著他的走動,那些淺黃色蛋白石做成的扣子,在不同的角度下反射出斑斕的色彩,但是那些光芒比不過穿戴它的主人的容貌。德拉科那頭鉑金顏色的細發沒有像以往一樣用髮膠一絲不苟的固定在頭上,它們呈現一種最自然的弧度,柔軟的貼在德拉科異常出色的臉上。
德拉科蒼白的膚色在高領黑色禮袍的映襯下,白皙光滑得彷彿能透出一層好的瓷器才有的淡淡的光澤。這時候伊吉爾才深切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