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你捆起來弄?”
“也拍小影片了?”
“還邊喊著你名字邊弄?”
岑溪臣詭異地沉默了下,甚至還小聲地嚥了下口水,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指責,他已經主動解釋起來:“麵包太乾奶油太膩,不是我在重溫。”
欲蓋擬彰!
岑溪臣說:“差不多,只是以前想起來,會有點噁心。”
噁心到進了醫院,整夜整夜的做噩夢,一睜開眼就是那個Omega纖細的手指和溫熱的嘴唇,曾經夜晚前溫柔的“溪臣”的安慰聲,曾經一家三口在一起做燒烤的回憶,曾經在幼兒園裡牽著那雙手說這是我爸爸的心情,全變成了簡簡單單的噁心。
人在年少時,懂得最少,擁有的美好最多。
岑溪臣舔了舔嘴唇,說:“默默,我們似乎還沒玩過強暴梗吧?”
我罵他:“怎麼,這麼慘你都沒點心理陰影,岑溪臣,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敢玩的?”
岑溪臣說:“有啊,放置Play,默默,你我已經被放置在公司整整三天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玩放置play了。”
他把畫面切斷,發了一段語音,添油加醋地和我描述了下他腦海裡新的“強暴梗”的玩法,他被我綁在椅子上,雙腿撐開,後穴裡塞著個我用過的按摩棒。我坐在他身上,用他的玩意兒貫穿我的身體,而他在我身下,被我搖動的屁股和那自動顫動的玩意兒折騰的要死要活。
他鄭重其事地和我強調,在他後穴裡放東西絕對是新玩法,保證是姓嚴的沒用過的招。我絕對是第一個同時前後強暴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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