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朝廷的恩賜銀。那此等情形,豈會只有一例?一個人能領到的恩賜銀畢竟不多,對於府縣兩衙上上下下的官吏而言,這點錢,杯水車薪。
所以,若不是蕭索的懷疑有誤,便是涿陽縣還存在類似冒領的情形。蕭索查到的,不過是皮毛,其中必有更深的隱情。
但沈硯還是命十一將呈文發了出去。他此刻丁憂在家,即便知道到事情不對,也無權查問,只能等皇上的聖旨下來,才可以按圖索驥,深入調查。
呈文發出後的第五日,沈硯親在院中刷馬。來來往往的小廝正在收拾馬廄、洗馬槽、切馬草,大家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地做著手裡的活計。
蕭索病已痊癒,袖子裡藏著一封信,猶猶豫豫地徘徊在後院門外。看沈硯的模樣,心情似乎不錯,或許他能答應自己的請求,也未可知。
“將軍。”蕭索緩緩走了兩步,隔著那匹彷彿要踢他的烈馬三米遠,“學生有話,想同將軍說。”
沈硯原本彎著腰,正拿著手裡的板刷沾水,忽聽見有人叫他,一抬頭卻看見“可人”站在對面,忙笑問:“蕭公子怎麼這裡來了?馬廄髒得緊,快出去,咱們前廳續話。”
蕭索不慌不忙地道:“不必麻煩。將軍的馬神駿得緊,學生瞻仰瞻仰也好。”一面說,一面向後躲了兩步。
沈硯聽如此說,便叫他廊廡下的欄杆上坐著,自己一面打理馬鬃,一面同他閒談:“蕭公子今日怎麼沒在屋裡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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