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你將方才稟奏之事再跟他說一遍。”
沈硯便將如何在水底發現大量死屍,又如何藉口為皇上進香清山下令封鎖了覆舟山之事告訴他。言浚撣撣水汽,笑說:“皇上,這藉口已用了,再改倒不好,反而令人生疑。既然說去進香,索性就以此為由,將事情做實了。”
桓曄未置可否,沈硯道:“可下這麼大雨,偏偏要去進香,未免太突然了吧?”
言浚瞥了一眼外面的日晷,道:“所幸今日不是十七麼,先帝的忌辰雖不是本月,但卻是十七日。皇上便稱是夜裡受先帝託夢,想要您去上香閉關一日,此事便順理成章了。如此既可以圓了這個謊,又可以彰顯皇上孝心赤誠,豈不兩全?”
桓曄靜默片刻,緩緩勾起了嘴角:“言卿之言有理,便如此辦罷。”說著回頭吩咐商淮:“傳旨,朕今日茹素,晚上獨居靜修,明日擺駕覆舟山,為先帝進香。”
沈硯鬆了一口氣,便先告辭退出。言浚是後來的,還有事情稟奏,他便在宮門外等著。門下甚是寬闊,屋簷飛卷而出,流下淅淅瀝瀝的雨,像斷了線的珍珠。
他站在此處避雨,心裡竟生出些柔情。不知蕭索此刻在做什麼,有沒有用晚膳,是不是還在等他,會不會看見自己床前放著的繪本,若是看見了,是不是又要臉紅了。
“將軍,您眼睛怎麼直了?”門前的守衛都是皇家十二衛的人,平日與他玩笑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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