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聖上託孤,但他千里迢迢取藥,救得聖上性命,卻未得任何加封,可見已失聖心,恩寵不再了。
落井下石、潑髒水,歷來都是居心叵測之人愛用的好手段。
沈硯辯駁了幾句,稱南安公主是許凌所害,他也無可奈何。清流們又說無論是誰所為,他都有失察之罪。
他心內不忿,便與他們爭辯起來。朝中自然也有向著他說話的,雙方吵得不可開交。
桓曄正頭痛時,忽又有人說,沈硯性情桀驁,素日驕狂悖逆、作風不檢,行為多有不妥之處,曾為找一隻貓動用官兵、開罪東瀛使節,鬧得滿城風雨,可見他已跋扈到何等地步。
而且他志慮不純、深為可疑,當初上林苑獵豹,他曾向皇上索要坐騎,可見其早已記憶體反叛之心。此次塗杉國來犯,許就是他因之前被下獄而不滿,故意挑唆的番邦。
此等誅心之論,沈硯縱有一萬張口,也是莫能辨駁。
刑部尚書張雲簡貌似中立,卻不陰不陽地笑著問他:“聽說將軍從獄中出來後,曾三番五次往番人住的地方跑?”
沈硯為了調查許凌和南安國的關係,的確走過幾次番人聚集之地,後來辦祁王案時,也沒少去鴻臚寺打轉。卻不想此刻,竟被有心人翻出來做文章。
旁人要挑你的錯,總能找出一二可質疑之處。他並非神仙,情緒上來也會動怒,心裡煩躁也會衝動。
桓曄時常將“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掛在嘴邊,可連皇帝自己也做不到,又何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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