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笑得風姿迷人:“這還用問麼?自然是因為你甜呀!”說著低下頭,吻他微微張著的檀口。
蕭索瞬間漲紅了臉,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沈硯偏頭躲開,捉住他手指在唇邊蹭蹭:“說真的,你看蚊子怎麼從來不叮我。就是因為我的血苦,我們獨寶比蜜甜,連蚊子都知道。”
“你見過牛虻嗎?”蕭索抿著嘴問。
“見過。”沈硯幼時最野,同玩伴們四處遊逛,在田間地頭也是見過耕牛的,對牛身上寄生的小蟲並不陌生。“不就是吸牛血的虻子麼?”
蕭索表情難得帶著狡黠,笑吟吟道:“不是蚊子嫌你的血苦,而是要吸你的血,必得牛虻才行。”
“好啊!”沈硯猛地翻身將他壓在下面,搔著他腰間腋下的癢處道:“這是變相說我臉皮比牛皮厚呢,真個你們文人罵人,都不帶髒字兒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蕭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蜷著身子蝦米一樣打著擺子亂躲,口裡直嚷:“我錯了,再不敢了,再不敢了,饒我這次罷!”
沈硯頓住手,壞笑道:“饒你可以,先把衣裳脫了,給我飽飽眼福。”
“不行……我不行。”他手忙腳亂地向外逃,被沈硯一把扯回來,又聽他問:“昨晚鬧了半日,是不是又腫了?”
他說著掀開了蕭索的袍子,扯下褲邊、分開罅隙,去看雙丘之間的那一點。蕭索從未在兩人都穿戴整齊的時候被他公然檢查那裡,頓時羞得手腳不知何處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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