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狀的袋子“照哥哥尺寸製作，不軟不硬，你得努力舔舐啜吸才能喝到清水。”又指指腳下玉骨瓷盆“這裡是吃飯的工具。”

“謝謝主人。”道衍知道楊戩這是真把他當作狗來養，但見到哥哥興致勃勃的樣子，他又覺得這也不算什麼侮辱。這時楊戩開啟籠門，為他套上一裝飾珠玉的項圈，牽著他向前爬到床腳。

道衍並不掙扎，乖乖的跪坐在楊戩腳邊，任由哥哥撫摸著自己的腦袋。這時楊戩滿意的說道：“你是金剛不壞體，若用上神力，這些籠子鐐銬對你來說不過是紙一樣的物什，但是隻要我不允許，你就不能脫下鎖陽環，出了籠子，也不能用神力療傷。這些物件上都有我的一絲神念，即便哥哥不在，它們被破壞也是可以感知到。你若是不願意，現在還可以後悔，以後便再沒有反悔的機會。

“道衍，沒有不願意，只要哥哥開心就好。”道衍的回答全在楊戩意料之中，除了這座神宮和不知怎麼養成的好色性子，恐怕沒人比楊戩更瞭解道衍。

“既然做狗，但就要有狗的規矩。明日就開始學規矩，哥哥會親自教導你的。”楊戩給了大棒自然也要給糖吃：“道衍有女身法相，算是哥哥的妹妹，楊戩不會欺負一個弱質女流，是以玄清不必為犬。但你一心想服侍哥哥，自然也可以允了你，若是得我命令，可化作女身伺候。”

“真的嗎？哥哥”道衍一聽，才覺得因禍得富，雖然三百年來，他更是喜歡男兒形象，但若是哥哥願意和他做夫妻，就是一輩子化成女身又有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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