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韋航帶著幾分試探地問:“主人,您要帶狗狗見什麼人?”
“群裡的,”景銘說,“拉斐爾,你還沒見過吧?”
韋航聞言一頓,想到自己曾被拉斐爾網調過,有些尷尬地搖頭道:“……沒有。”
景銘伸手拍拍他的臉,“不好意思了?”
“有點兒,”韋航咧了咧嘴,“狗狗很久沒見過別人了。”
“不用想那麼多,跟著我就行。”景銘說。
“是,主人。”韋航看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下了,同時覺得臉有些發熱。等景銘離開以後他才反應過來:這是他第一次以主奴的身份跟景銘一起去見別人。他想,主人明明還有別的奴,可因為平時工作忙很少出去消遣,這段日子又幾乎每個週末都調教他一次,基本上不大可能有時間玩別的奴,現在選了帶他去見朋友,也許主人對他的滿意度要比他自己想得高。
韋航本來已經在主人離開時磕過頭了,可睡前他還是又給主人發了磕頭的照片,說:謝謝主人,您晚安。
主人給的一切都是賞賜。現在韋航越來越理解這句話。他是真的心存感激,感激主人給了他一個跪在腳邊的機會。
他經常看到有人說:沒有奴的自願臣服,主算個屁。其實這話沒有道理,主奴永遠是一體的。對圈外人而言,這種另類關係中的兩方都是“變態”,所以話只能放在同類裡說。奴給了主掌控支配的權利,同樣的,主要願意才會允許奴跪在腳邊。彼此的權利其實都是對方給的。在這段雙方都認可了前提的關係裡,本分地做好自己這個身份下該做的事,是作為奴可以給主人最好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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