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去潼村沒有啊,找到地方了麼?”
紀慎語不敢撒謊:“找到了。”
梁鶴乘敲他腦門兒:“自己說,別讓我擠牙膏。”
紀慎語道:“師父,那間瓷窯已經廢棄了……聽村裡人說有一年多了,我也沒有見到你的朋友佟沛帆。”
梁鶴乘怔愣片刻,笑容凝滯又恢復。他歇了很長一段日子,與外界幾乎毫無聯絡,沒想到已發生翻覆。心中無聲感慨,再一抬眼看紀慎語低著頭,像是比自己還失落。
屋內靜悄悄的,破舊的半導體偶爾發出一點雜音,這一老一少各自沉默,慘兮兮的。天隱隱發黑,梁鶴乘終於出聲:“別撒癔症了,我看快要下雨,趕緊回家吧。”
紀慎語問:“師父,那咱們……”
梁鶴乘安慰:“都再想想,沒那麼嚴重。”
不多時果然下起雨,紀慎語下車後撒腿狂奔,但剎兒街那一段路足以淋溼。他跑上臺階,立在屋簷下,遙遙看見從路口騎過來一人。
陣雨兇猛,行人全都逃命一般,偏偏那人慢悠悠地騎著車子,一手扶把,一手撐傘,渾身也就胸口往上沒被打溼。
對方漸近,傘簷兒微微一抬,正是丁漢白。
丁漢白下車把傘扔給紀慎語,單手握著橫樑拎車進門。從大門到前院,他又奪過傘為兩人撐著,一起滴著水進入大客廳。
紀慎語暫忘煩惱,好笑地問:“師哥,那麼大的雨,你怎麼怡然自得的?”
丁漢白說:“北方秋天不愛下雨,冬天更乾巴巴的,所以遇到雨天得會享受。”他沒說實話,之所以淋雨,是因為最近內裡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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