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白冉更重要了。

白冉的眼睛突然溼潤了幾分，不管方亦這句話是真是假，他都選擇了相信，他揪著衣服的下襬，仰起頭來：“爸爸，你能親親我嗎？”方亦遮住他的眼睛，然後在男孩粉潤的唇上落下一個羽毛般的親吻：“晚安，好夢。”等到出了房門，方亦擱在口袋裡的手機又震動起來了，來電顯示是A先生，也就是他的情人楚笑。

楚笑的聲音還是和以往一樣柔和：“方楚三天就要開學了，他說很想要爸爸陪他一起，我怕你忘了，提醒下你。”“我知道了，我會從公司請假的。”楚笑對情人的反應很滿意，但還有一件事，他需要向方亦確認一番：“我今天聽人說，你的妻子懷孕了？”方亦有點訝異：“你從哪得到的訊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訊息是真的嗎？”楚笑的聲音仍然顯得非常平靜柔和，清朗得就像是山間清泉叮咚。

“是真的。”走在二樓走廊的方亦一邊慢走，一邊如實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既然楚笑能夠這麼快知道這個訊息，想來是有什麼在他身邊的朋友，他原本就沒有必要說謊。

“那那個孩子……？”楚笑欲言又止。

“是我的。”方亦很清楚他想問什麼。

手機的擴音器突然安靜下來，他並不能聽清楚對方的呼吸，久久沒有得到迴音，他還以為是通訊中斷了：“笑笑，你還在聽嗎？不在的話，我掛了。”有的時候訊號不好是會產生這種情況的，他打算結束通話電話，但在他手指移到結束通話那裡的時候，楚笑出聲了：“明天下班後你有時間嗎，我有事情想和你談。”方亦看著手機螢幕，沉默了兩秒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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