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人，雖然有的時候有那麼點惡趣味。可對方卻用這麼輕描淡寫的語句，說出這麼語氣平淡的話，就像是你吃了嗎這樣的問句一樣的簡單。

方亦按下了自己褲兜裡手機的錄音鍵，他聽見自己用一件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那就離婚吧。”白函和白冉都看向了他。白冉傻愣愣張著嘴沒有反應，白函則又悲又恨地看著他：“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方亦再重複了一遍：“我說，我們離婚吧。”白函抄起手邊的花瓶砸在方亦的腳下：“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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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實際上滾出去的就只有方亦而已，小方棠受到了驚嚇，方亦讓白冉留下來照顧孩子。

他身上都是秦書那野貓留下來的印子，他也不想去楚笑那，怕被楚笑打。不過答應情人說要離婚的話他已經說了，離不離得成他就不管了。

不過，最後的最後，這個婚還是離了，離婚協議是當著楚笑，白函，白冉，方亦四個人的面籤的。雖然楚笑本人也表示對自己出現在這裡表示懵逼，不過看到方亦自由了，他還是挺高興的。

方亦和白函默默地去領了綠本本，但是離婚前和離婚後，方亦的生活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他還是得住在白家，人前老婆兒子的叫。

這是出於雙方面子上的考慮，而看著那本原諒色的離婚證，白函勉強能夠告訴自己能夠忍受這麼混亂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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