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爐鼎來換。”
我倒不是禽獸到要現在動洛林,只是日子過得極快,倘若司徒宣一直是這副養不熟的性子,那換洛林也不錯。
我固然對洛林起過惜才和憐憫之心,但同魔功修煉相比,就不夠看了。
影衛自然是有自己的心思的,但他體內有我爹留下的毒蠱,我生他生,我傷他傷,我死他死,大抵最安全不過。
我總覺得我爹對我太過溺愛,他方方面面都安排妥當了,以至於他走後,我似乎依然按照他的腳步,去走每一步。
不出格,大抵能安穩度日。
但我偏偏急切地試圖擺脫掉這種束縛。
第10章
我去東院見了一面那個女人,其實腦子裡早就沒什麼印象了,這一看,才發現她有幾分我孃的模樣。
我沒問她叫什麼名字,倒是問了她有什麼心願,她攥緊了身下的床單,諾諾道:“妾身想為教主生兒育女。”
我神色未變,只喚她好好休息,離開房間後,就讓人去查那女人的背景。我從不小看任何人,尤其女人,我孃的手札裡也有數十頁,寫著她每日是如何謀劃除去我爹的爐鼎的,但讓人遺憾的是,她怨恨了再多,也未曾施展開一二。
愛意讓人嫉妒和絕望,愛意亦讓人隱忍和妥協。
見過了那個女人,我又去見司徒宣,我尚未出關,無人敢難為他。所以我過去的時候,他手中執卷,手邊甚至有一盤新鮮的瓜果。我坐在了他的身邊,他的手指輕微抖動了一下,人卻做出渾然不知的模樣,甚至過了一會兒,又掀了一頁書。
我在果盤裡挑了跳,選了一個豔紅的小西紅柿,手指輕彈,越過那捲書打在了他的額頭上。他咬了咬嘴唇,沒喊疼,額頭上卻留下了一處印子,這書是看不成了,他放下了書卷,臉上似有些惶恐不安,只道:“教主何時來的?”
我也願意給他留幾分情面,抬手摸上了他的額頭:“剛剛,這處疼麼?”
他搖了搖頭,日光透過窗扉灑在他的臉頰上,顯得乾淨又乖順。
指尖滑過平和的眉眼,掠過鼻尖,點了點略帶乾涸的嘴唇,他鬆開了唇瓣,舌尖飛速地擦過我的指腹,曖昧又情色。
“為什麼去東院見那個女人?”
我突兀地問出聲,他不慌不忙,下巴微微收起:“只是好奇教主寵愛的人長什麼樣子。”
我收攏了指尖,手背貼著他的臉頰,極為突兀地打了他一個巴掌。
他白嫩的臉頰上瞬間出現了鮮紅的痕跡,人卻依然是笑著的,顯得諂媚極了。我還記得初次見他時,他眼中倔強反抗的光芒,也記得他望向蘇風溪時,濃郁到幾近成形的愛意。
但他偏偏對我虛情假意,虛與委蛇,見不到一絲情誼。
擄走他的是我爹,拋棄他的是蘇風溪,殺了人的是正道,我甚至救了他,偏偏成了他最恨的人,真是不識好歹的東西。
“這次便算了,下次莫要再犯。”
“謝……教主。”
他低垂著眼瞼,話語中帶上了一絲顫音,勾得我起了興。
“站起來,到我面前,脫光。”
“……是。”
我細細吃著水果,瞧著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紐扣試了多次,終於被扯開。青白色的褂子垂落在地,露出了白色的裡衣。
“脫。”
他低著頭,我猜他的眼裡有恨有淚,不過是想到這裡,胯下的肉棒便更硬了幾分。
他的手掌幾次上揚又落下,終於像破罐子破摔了似的,將裡衣也解開——那之後的動作驟然加快,層層的衣物剝離開肉體,到最後露出了白花花的肉。
他赤裸裸地站在原地,渾身抖動得厲害,我吃著水果,用眼神狎暱地瞧著他的身體。
或許是上天待司徒宣不太好,我聽到了熟悉的走路聲,那人停頓在了門外,我同司徒宣都很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教主,急報。”
“進來說話。”我竟有些期待他們二人的相見,這話語說得有些迫不及待。
房門被開啟,蘇風溪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先看到了赤裸著身體的司徒宣,隨手關上了房門,又轉過頭去看我,半跪在了地上:“稟告教主,幸不辱命。”
“事情都解決好了?”
“是。”
他慣常穿的黑衣上有幾處刀劍的痕跡,或許此次並不順利,但他一貫是不愛叫苦的性子,我也有些無可奈何。
“受傷了麼?”話音剛落,司徒宣的身體就劇烈地抖動了一下,似是關心。
“輕傷,已好了大半。”
“去叫醫師再看看,莫要落下病根。”
“謝教主關心。”
“你這次要哪些獎賞,”我硬下心腸,調侃似的問他,“錢財抑或美人?”
“分內之事,不敢邀賞。”他回答得滴水不漏,眼神卻有些無奈,我猜他知道我要難為戲弄他了。
“你瞧你身側的司徒宣,是不是一個美人?”司徒宣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我看在眼裡,更加覺得有趣了。
蘇風溪一副“我就知道你脾氣”的樣子,甚至輕輕搖了搖頭,口中卻一本正經極了:“教主的人,自然是美人。”
“送你一夜如何?”我的心情被他幾個表情安撫得極好,嘴上卻忍不住再試探一二。
“教主,饒了我吧。”他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猜他快笑出來了。
我的蘇風溪,縱然是我的右護法,我的屬下,但任誰也抹不去我們自小的情誼,他喚我教主,但心裡還是惦記著,我是他師弟的。
那親愛的師兄,我不過是抹掉了你不該有的孽緣,你總不至於怨恨上我吧。
思緒微微偏了偏,我嘆了口氣,只道:“我經驗到底少些,本想叫你演練給我看,你卻不願意。”
蘇風溪和司徒宣似是都鬆了口氣,我卻話鋒一轉道:“師兄留下來吧,看我同他雙修的姿勢是否合乎倫理?”
我也許久未喚過他師兄了,他微微愣了一下,果然應了一聲好。
司徒宣比我想象中要堅毅得多,我原以為他會哭鬧起來,他倒是乖順,主動跪了下來,爬到了我的身邊,以手舌侍弄我的肉棒。
我捏緊了司徒宣的頭髮,將肉棒直接捅進了他的嘴唇,他的眼淚一下子就淌了出來,身體反射性地乾嘔,掙扎著想要後退。
我無奈地抬頭看著蘇風溪,他站直了身體,提氣上前,戳了司徒宣的大穴,司徒宣的力氣一瞬間洩掉大半。
碧遊劍出了劍鞘,抵在了司徒宣的脊背處,蘇風溪嘲弄道:“若不聽話,不如殺了。”
我沒反駁他的建議,乾脆鬆開了握住人頭髮的手,司徒宣僵硬了一會兒,低垂著眼瞼,耐著性子吞嚥著我的肉棒,他的喉嚨裹得極緊,整個身體卻放得極松,強迫著自己做出吞吐的動作。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