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冥,還不能走,這裡還有要解決的麻煩。
“不是朋友便是敵人,你的決定是什麼?”
冥看向我,面無表情。
“敵人。”
我挑眉,意料之中的答案,現在覺得自己有些多此一舉。
“要動手嗎?”
“我殺不死你,更封印不住現在的你。”冥只是看著我,眼神一片迷茫,他也會有困惑的時候嗎?
我微笑,朋友沒有永遠的朋友,敵人也沒有永久的敵人,你永不對我出手,永不知道你是敵是友,當然如果你對宇動手的話,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希望我們永遠不要再見。
推開門,看見宇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翻弄著報紙,堃寒亡像個管家一般站在旁邊。
走上前去,搶過宇手中的報紙,他抬頭微笑看我,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摟過他的脖子,咬上去,吸吮了幾口,直到肚子覺得有飽腹感才鬆口。他湊上來,甜食我嘴角殘留的血跡,越演越烈,最後變成熱吻,並不討厭這種感覺,有種自己依舊活著的感覺。
“怎麼了?”他抬手將我的頭髮順到耳後。
“我兒子死了。”我無所謂的說道。
“怎麼?心情不好?”
“當然不好,父子相認還不到一分鐘就死了,怎麼可能心情好。”
“要報仇?”
“策劃者已經被他親手殺了,還報什麼仇。”
“既然有策劃者,當然還有指使者和實行者吧,怎麼?他們不該殺?”
我從宇身上跳下,調皮的向他吐吐舌頭,“獵物要會反抗才好玩,不是嗎?”
宇微笑,抬手將我再次拉回懷中。
“可是讓獵物跑掉就不好玩了,不是嗎?”
小看我,我怎麼可能讓獵物跑掉呢?
“反正宇這次不可以插手,他們是我的,總是讓你打擾我的遊戲可不好。”
宇抓起我的手,開始把玩我的手指,考慮片刻後親吻了我的中指。
“Yes,myprincess。”我將手抽回,惡劣的傢伙,故意叫我公主。不過這個詞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我坐起,攀住他的脖頸。
“宇,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怎麼?按耐不住了?”
“切,誰像你是個色胚啊。”宇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那怎麼想起結婚的事情了?”
“我在想咱們結婚絕對不可能在這裡對吧?畢竟這裡同性戀還不能結婚。”
“現在就開始設想我們的美好未來了是不是?加拿大,比利時,荷蘭喜歡哪裡?你說哪裡咱們就去哪裡。”宇開心的搓揉我的頭髮,討厭都弄亂了。
“我的意思是短期內不打算離開這裡,獵物還沒玩夠到手,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我會不甘心的。”
“那麼你決定待到什麼時候呢?”宇收回手,認真的看著我。“我還是覺得獵物乾脆點殺掉比較好,玩的太久也是會咬人的。”
“放心啦,最多就待十年而已,我是絕對不會讓獵物咬到自己的,畢竟再強大的獵物也只是獵物而已。”
“有危險隨時叫我,我可不想為了兩隻獵物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想撬開他腦袋看看裡面都裝的什麼,是不是全裝了一些東西,這種時候說話都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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