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了別人的野種(美強生子禁戀)》作者:宮水疾
文案:
原創 男男 架空 中H 正劇 美攻強受 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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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講的是王發現自己的愛人居然是最卑賤種族的怪物,折磨逃跑又抓回來的狗血故事。開篇是抓回來的場景。
變態重口,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折磨美味的小受受。
“方培,好久不見。”元凜胸中恨意滔天,卻根本難以發洩,頭部強烈的暈眩令他不得不靠在軟綿綿的椅背上——這一切令他想吐。昏暗的室內,搖曳的燈火下,被關了數天的梟族人回到了他慣有的骯髒狼狽的狀態,強壯的身體只穿一條髒成灰色的短褲,岔開雙腿跪倒在地,畸形的肚腹高高凸起,肚臍上方的鬼面紋張著血盆大口,斜斜地瞪著。
第1章 序章一 懲罰
“方培,好久不見。”元凜胸中恨意滔天,卻根本難以發洩,頭部強烈的暈眩令他不得不靠在軟綿綿的椅背上——這一切令他想吐。昏暗的室內,搖曳的燈火下,被關了數天的梟族人回到了他慣有的骯髒狼狽的狀態,強壯的身體只穿一條髒成灰色的短褲,岔開雙腿跪倒在地,畸形的肚腹高高凸起,肚臍上方的鬼面紋張著血盆大口,斜斜地瞪著。
“唔唔——唔!”
方培的嘴裡被布塞著,說不出話來,只能斷斷續續地嗚咽,他那純黑的眼睛像是浸潤在水裡,元凜不由得想起破成無數段的黑玉。
“你想活命嗎?”元凜咬緊了牙關,猛地探身,伸長胳膊一把薅住了對方的粗黑短髮,往自己的方向拽,方培頓時五官扭曲地嘶號起來,被牢牢捆住著雙臂搖擺著,強壯的大腿肌肉筋絡鼓起,蹭著往後退。
“賤人!”元凜低吼一聲,抬腿踢向方培的肚子,趁著男人痛哼蜷縮的時機將他拉到近前,粗暴地捧起了那張寫滿痛苦、同時卻也給予自己無限痛苦的臉。他死死皺著眉頭,閉緊雙眼,被團布塞滿無法閉合的嘴巴流出口水,眼角眉頭爬滿了深深的紋路。
醜陋至極,不再年輕,卻仍然像老鼠一樣,只要男人肯操,就會貪婪地吸入精液,在肚子裡形成最賤鄙的混血孽種。
激怒之下,元凜掐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收緊,看到方培的臉漲成醬紫的豬肝色,嘴巴也不再發出令人煩躁、猶如臨死獸類的悽慘喘叫。直到他的眼珠開始翻白,元凜才鬆開手,任他軟軟栽倒在地,臉朝下劇烈地咳嗽。
“這東西幾個月了?”元凜用腳威脅性地踩著他的肚子,那裡又軟又硬,圓滾滾的,裡面都是這個賤人的骨肉。
他拽出了男人嘴裡的布。
“……五個月……”
方培緩過了一口氣,咳嗽時帶出了一臉的涕淚,他下意識地舔了舔滾到嘴角的淚珠,突然感到腹腔傳來一陣劇痛——元凜的腳開始用力,明明不是很重的力氣,但那痛直擊最脆弱的地方,放大了千百倍。在元凜眼中,他不過是個任人作踐的小玩意兒,他的痛苦呼喊,只是玩樂的一部分。
元凜一直冷冷地看著方培。
男人渾身都在顫抖,短褲臀部似乎染上了血漬,他縮著脖子攏起雙臂抱著自己,兩條腿並緊蜷縮,猶如一隻進了沸水、迅速彎曲的蝦。
他的臉都是溼的,頭髮也被汗水溼透,破碎黑玉般的眼睛瞪大了絕望地望著自己,就像看著劊子手。
元凜收回腳,他勉強壓抑住一種衝動,那種把他抱起來,輕輕安慰,好好呵護的衝動。
方培見事情可能有轉機,害怕錯過元凜難得表露的憐惜,連忙大著膽子拉住了元凜的衣服下襬,憋出了幾句乞求的話:“元凜,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和孩子吧,我們滾得遠遠的,絕對不會踏上西羅國一步,看在從前的份上,看在孩子那麼小需要照顧的份上,您行行好吧……”
“放了你?和你養出來的噁心雜種?然後,讓你們這群敗類生出更多的畜生?”元凜低頭,方培的手指關節粗大,指甲縫裡都是黑色的髒汙,它們鬆鬆地拉住自己,他卻並不真的想甩開。
元凜果斷地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他篤定方培不會放棄。
果然,大腿被猛地抱住,男人溼漉漉的臉也貼了上來,他撕心裂肺地求著:“那就殺了我吧!隨便用什麼方法殺了我吧!孩子是無辜的,他們只有一半的梟族血統,他們不像我,不髒的,只要您不說,沒人知道他們有賤民生父!”
“這個孩子有辦法打掉嗎?”元凜並沒有看方培,他的眼前好像出現了曾經的場景,他把方培封在地穴六個月,進去的時候他鮮血淋漓,出來的時候男人依舊奄奄一息,只是懷裡摟著個瘦弱的小嬰兒。
“不,他和我是一體的,我們死就死一起。”
這並非虛言,梟族人七個月產子,現在打胎的危險太大。
“元凜,您還願意要我是不是?”方培試探地問道,他是真的怕了,怕得無法思考,那段日子充滿了痛苦,自從他暴露自己的卑賤身份後,元凜就從沒間斷過對他的凌辱和虐待。尤其是在谷勉家藏身的幾年中,他嚐到了幾許正常人幸福的滋味,這讓他更無法面對過去的殘酷。
方培本以為元凜不會對年老貌醜的舊人多看一眼,沒想到他對自己的執念太深,如今,他勢必要重回墮落輕賤的老路,讓元凜的怒氣通通發洩在自己身上,才能少牽連谷勉與孩子。
“你配和我談條件嗎?你不會傻到以為我會喜歡你吧!”元凜乾笑了一聲,作勢要推開男人。
方培更加緊得貼了上來,八爪魚般地箍住了元凜的腰,他抖著嘴唇,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接著乞求道,“我不配,我就是最低等的螻蟻,做最下等的僕役伺候您,隨您打罵……如果您不嫌,等到我生下雜種,在床上怎麼玩兒都可以……您讓我活就活,讓我死就死,我就是您的東西,絕對不會逃跑了。”
“確實,你不算什麼重要的東西,除了解悶之外沒有什麼用處,擺著也令人討厭,多一件少一件,都無所謂。”元凜摸了摸男人的頭,頭頂的發璇兒還在那兒,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分辨不出這究竟是喜悅還是嘲諷,“可是,我的東西就是我的,即使我拋棄了,也要徹底毀掉,絕不能讓別人撿了去。你勾搭上了谷勉,肚子大了一次又一次,以為我能輕易殺了你,給你解脫?我偏要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畜生不如死!”
“來人!”元凜向門外命令道,幾道人影破門而入。方培驚恐地鬆開了元凜,趴在地上磕頭,拼命告饒道:“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還有身子,別打我了……”
“拔了他的指甲,還有……”元凜一眼看到了方培的眼睛,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又蓄滿了淚水,在髒汙的臉上衝出一道道小河溝。多麼蠱惑心智的一雙眼,曾經多少荒唐事,都為了它做了出來。
如果不是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