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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窗外,遼闊原野上御林鐵衛已經集結完畢。

嘹亮的號角聲響起,以騎兵為首的大軍整齊有素地邁開步伐。最前方銀甲白馬的身影在臨行前朝城堡的方向看了一眼,便不再猶豫地向遠方奔去。

元凜一路勢如破竹,迅速攻佔了先前拱手讓人的城鎮,急行軍直逼羽城。羽城易守難攻,是谷勉家族所在峽林谷的重要堡壘,一旦攻克,谷勉的老巢將再無天險掩護。

包圍羽城後元凜發起了多次攻擊,都被守軍頑強抵擋下來。主賬之內,他與幾個將領商定了新一輪攻城計劃,結束時已經夜幕降臨,風高月圓,幾絲煙霧般的雲被風吹過天際。他駐足良久終於做了決定,帶領親衛隊趁著夜色向軍營外疾行而去。

距離羽城約莫二十里處,坐落著某個小貴族的莊園,早已被元凜的軍隊佔領。守夜的小隊四處巡邏,火紅的火焰紋旗在月色下依稀可辨。

莊園門外,身披銀盔銀甲的元凜騎著高大白馬,停留了片刻。解下頭盔,一頭閃爍月光的銀髮滑落至肩頭後背,幾縷長髮擋住了堪稱絕色的臉龐。他看向鐵門後的石頭城堡,二樓視窗處點點燈光透了出來,彷彿黑影在窗後搖晃。

此時,園內守兵慌張地從裡面打開了沉重的鐵門,分列兩排,誠惶誠恐地請西羅王入內。元凜翻身下馬,僕從手執燭臺引領他穿過大廳,從一側的樓梯上樓,來到二層主臥門口,用鑰匙打開了特意安裝的沉重掛鎖。

元凜推門而入,目光正對上剛從浴桶裡出來的方培,他正拿著浴巾擦拭溼淋淋的頭髮,渾身上下除了一層水珠外,什麼都沒穿。

方培驚得滿臉通紅,後退幾步跌坐在床上,急忙用浴巾遮住下體,脫口道:“你怎麼來了?”

“不歡迎麼?”元凜隨手關上門,解下披風,脫掉沉重的甲冑和裡衣,一身輕鬆地癱倒在床,對方培道,“幫我。”

方培聽罷,只得將浴巾放在一旁,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伺候著他脫了靴子和長褲。可那白皙漂亮的腳掌不安分地伸過來,踩著他結實隆起的胸脯徐徐用力,漲奶的部位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乳首漸漸分泌出濃稠的白色汁水,順著深蜜色的面板緩緩流淌下來。

“唔……別……”方培難堪地說道,身體沒有閃躲,任由那隻修長的腳揉搓著脹大的胸乳。他晚上還沒給嬰兒餵奶,積攢了一天的乳水稍微一碰就要滿溢位來,更別提被這樣充滿情色地擠壓了。

“真聽話。”元凜舔了舔嘴唇,道:“過來,我要幹你的騷穴。”

“那裡還有點疼,能不能再緩兩天?”方培說著,聽話地爬上了床,眉頭皺起,臉上倒是現出了幾分痛苦的樣子。

又是這一套,裝疼裝病,就是不肯讓他把陽物插進剛生過別人孩子的穴裡。元凜不耐煩地一把揪著方培的胳膊,拉過來滿滿抱在懷裡,舌頭掃過腹部和胸脯殘餘的奶水。唇舌貪心地擒住了右側的乳頭,同時用手抓住了胸部的肌肉,狠狠地擠壓了一下,登時大股散發著腥甜味的乳汁噴進嘴裡。

方培疼得直抽氣,稍微掙扎了一下。元凜便放鬆了手指的力道,嘴唇卻沒有離開含著的乳頭,依舊吸吮著男人乳房內本該留給嬰兒的汁液。手臂愈加緊密地摟住對方的厚實脊背,感受著方培胸腔里加快的心跳聲,不安定的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

他帶兵在外,不可能攜著男寵隨軍,可心中忐忑不安,不願將方培留在距自己千里之外的地方,便令心腹侍從帶了五百人的精兵,看押方培一路尾隨,安置在離軍營不遠處的宅邸。

元凜最近夜裡睡得淺,進場子從亂夢中驚醒,恍惚間又回到了當初,他被方培殘忍地欺騙背叛,緊接著畫面一轉,自己手持沾滿鮮血的利刃,腳下躺著方培已經被砍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冰冷屍體。蹲下身冷靜地檢查屍身,剖開的腹腔內滾出一團破碎的血肉,它長出了身體和四肢,一條臍帶延伸出來,連線著死去的母體。

那句話迴響在耳畔——

元凜,我正懷著你的孩子。

強行止住了紛亂思緒,元凜吐出了磨破皮的紅腫乳頭,抬頭看著漸漸被情緒控制的方培,他雙眼迷離,臉頰緋紅,嘴巴索吻似的微微張開,露出粉色的舌。

多少年未曾嘗過男人唇齒間的滋味?記憶中,那是混合著稍許苦澀的甘甜果蜜,每次深深地親他的嘴唇,互換的唾液滿是糾纏不清的情愫,對方全身堅硬的肌肉便會變得放鬆而柔軟,手腳寄生藤蔓般地纏上來,一雙眼睛滿溢著流光,好似深情款款地望著自己,引誘他徹底的攻伐佔有。

方培的身份擺在那裡,異族禍患又如何,無論怎樣,如今剝去了鋒利爪牙的男人,只不過是自己養在床上的禁臠而已,唯一的生存意義便是主動張開雙腿任他肏。

再沒有什麼能阻擋自己對男人的侵犯。深夜無人,既然可以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的乳頭和小穴,為何不能吮咬那充滿誘惑的嘴唇?

元凜捉住他的下巴,強橫地親了上去,唇舌親密無間的接觸帶來浪潮般的快感,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從兩人相接的嘴唇漏下了銀絲。不知不覺的,方培已經分開長腿,任元凜覆在他不著一絲的肉體之上。

長而激烈的吻結束,方培的嘴角淌下點點血絲,他的舌頭被咬破了,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兩根手指強勢地撬開了牙關,攪動著裡面帶血的唾液,被口水浸溼後便拔了出來,隨後下行至敞開的腿間,毫不憐惜地直接捅進閉合的密洞。

“嗯……”方培口中發出淫浪的呻吟,頭髮被汗水打溼,兩手痙攣地攀住元凜的肩膀。

元凜一手固定住男人亂動的腰,深入對方體內的手指緩緩抽插了幾下,待媚肉習慣了入侵,開始快速插弄起來。不一會兒,騷穴便分泌出潤滑的粘稠液體,手指進出漸漸順暢,方培的喘叫也愈發誘人。

無名指蹭著緊繃的穴口,堅定地擠了進去,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大幅度地開拓著即將享用的甬道。

“啊……元凜,元凜……”方培只覺得下面被撐開,原來的快感被疼痛替代,嘴唇胡亂地吮過對方的耳側和頸部,失神地求饒,“疼……停下來……”

“賤貨,三根手指算什麼,這裡曾經塞過的東西,你難道不記得了嗎?”元凜笑道。

方培猛地睜大雙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止不住的哆嗦,道:“別,別那樣,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已經……”

“你聽話,我就不會無故罰你。”元凜打斷了男人的哀求,抽出溼漉漉的手指,元凜扶著蓄勢已久的粗大陽物,緩慢而堅決地插進柔軟微張的秘處。

對於方培逆來順受的軟弱相,他滿意之餘,心裡卻時不時回憶起男人當初肆意飛揚的神采。可是求仁得仁,正是自己將方培活生生逼成這副樣子,即使時光倒流,他也無法做出更好的選擇。長達多年的糾纏像一場看不到盡頭的酷刑,若方培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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