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冷笑了聲道:“我看你這個放浪的東西再多哭兩次大概你也要一命嗚呼了。”隨即用皮繩用力收住唐無亦性器的底部,一圈圈螺旋地纏上去最後在龜頭處打了個結,“……不過這樣看你還怎麼用這裡哭。”語畢,陸橫舟還惡意地朝著漲成深紅色的莖體擼了兩把。
“……哈……放開……”韌性十足的牛皮繩勒進了唐無亦還在不斷脹大變硬的性器裡,脆弱部位被緊縛的劇痛感與無法吐液的痛苦,還有敏感至極的性器在蹂躪下生出的劇烈快感都已經快把唐無亦逼瘋,抬腿胡亂地想踢陸橫舟,奈何身體早已軟得用不出一點力來。
“放開?”陸橫舟如聽到什麼笑話般挑眉嗤笑了聲,隨後看著即便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外力所束縛依舊做著垂死掙扎的唐無亦,冷哼道,“既然你想拉我一起死,那我們就慢慢玩吧……”
下身無法紓解的慾望早已弄得唐無亦身心俱疲,此番即便聽到陸橫舟挑釁的話也只是閉上眼不願再去理,難道還會有比如今更糟糕的處境麼?陸橫舟看著唐無亦硬閉著眼睛不願再去看他的模樣,眼神一暗,抽出腰間的小刀,輕薄的刀面貼上唐無亦裸露的大腿根部,冰冷觸感激地他的身體不自主地打了個激靈,本人卻只是皺了皺眉,不願睜眼。
“哼……”陸橫舟看著唐無亦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不禁不屑地冷哼了聲,光滑的刀面順著唐無亦腿部的嫩肉一路向上,最後貼上性器的根部,用刀脊刮過飽脹的陰囊,一隻手壓住那人不禁劇烈抽搐起來的雙腿,看著那已漲成紫紅色的性器還從小口處艱難地吐著汁,施虐的快感不禁讓他愉悅地舔了舔唇,笑道,“……你倒是不怕我把你這放蕩的物件割下來,以後讓你只能跟個女人一樣用後面求歡?”
如針般的汙言穢語一字不落地刺痛了唐無亦的耳,他唐無亦活了二十二年幾曾如今日一般被人說成放浪的小倌,被人罵成求歡的女人?即便他記憶已失,但高傲在骨子裡的天才又豈不是寧折不彎?
只是這陸橫舟大抵是要做這拗彎硬竹的第一人。
陸橫舟看著依舊閉著眼抵抗著的唐無亦,只是挑眉笑了笑,唐無亦咬緊的牙關間的摩擦聲已越來越響,這男人怕也是堅持不了多久了,陸橫舟的直覺一直很準,所以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
但是陸橫舟突然很想看這個已經挺了這麼久的男人徹底壞掉的模樣,否則,簡直難解心頭之恨……
……但是真的好想抱抱柔軟的姑娘啊……
陸橫舟將手指插入唐無亦身下濃密的恥毛中,恥毛早已被精液和水打得溼漉漉了,手指一伸進去便瘋狂地卷黏上來,惡劣地用手指勾住用力一扯,那種難言的劇痛讓唐無亦如砧板上的魚整個都跳了起來,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橫舟,竟是你了半天沒再吐出半句話來。
“呵……我什麼?你就這樣睜著眼睛好好看著吧……”陸橫舟輕笑了聲道,利索地轉了轉手中的刀,伸到那些被勾起的恥毛間,輕輕一刮,黑色的硬毛便簌簌而落,鋪在唐無亦雪白的腿間,竟淫靡羞恥地令人移不開眼。
“……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啊……!”人最私密處的毛髮竟被陸橫舟這麼堂而皇之地給剃了下來,唐無亦看著自己逐漸變得光滑乾淨的陰處,強烈的視覺悖德感終於將唐無亦長久以來已經被折磨地極其脆弱的理智的弦繃斷了,整個人都崩潰地哭喊扭動起來。
“……別動。”已經絕望崩潰的唐無亦劇烈掙扎地如一隻上岸撲騰的魚,陸橫舟甚至都覺得自己已經快壓不住他了,心下發狠,轉身用刀脊猛地刮過唐無亦挺立的性器,果不其然那人繃緊的身體霎時便軟了下來,抽搐了兩下便不再動了,眼角發紅,瞳仁渙散地看著天上,彷彿已經自暴自棄,任人擺佈了。
陸橫舟剃刮恥毛的動作很慢,很仔細,但在唐無亦的眼中這彷彿比天下最殘忍疼痛的酷刑都要殘忍百倍千倍,如潮水般湧來的恥辱感早已把他吞沒,但是那種無能為力的絕望感……
唐無亦閉上眼睛,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裝作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他身上,彷彿只有這樣他還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唐門弟子,只是眼角無聲滑下的淚卻止也止不住。
——連自尊都沒有的唐無亦,現在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陸橫舟不知是不是鬼使神差,或者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要伸手去擦那個男人眼角的淚。
他很討厭男人,更討厭唐無亦,但是……
陸橫舟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堂堂的陸橫舟遇到一個不能殺的人,到最後竟然還心軟了,倘若說出去,大抵整個明教都會笑慘過去吧。
也許是今天一直沒釋放,憋得太久腦子不清楚了吧!
陸橫舟看了眼胯下已經頂立了許久的小帳篷,眼神暗了暗,掌中金色的小刀一翻,縛在唐無亦雙手的繩子應聲而落,但不知失了只覺,還是早已習慣如此,唐無亦的雙手還依舊保持著那個縛住的動作。
陸橫舟倒也不顧,雙手伸下唐無亦的兩肋與膝下,將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唐無亦溼漉漉的長髮掃過陸橫舟裸露的胸口,細細的酥麻感讓同時被慾望侵蝕著的陸橫舟感到一陣難言的心猿意馬,只是懷中人卻已真如一個死人般,動也不動。
——只要沒死,在陸橫舟眼裡都是一樣。更何況藥性沒過,根本禁不起撩撥的唐無亦又豈能真能如死人一般?
“……嗚。”陸橫舟冷哼了一聲便把懷裡的人扔上了床,柔軟的床被蹭過唐無亦裸露在外敏感的面板,讓他不由得輕哼了聲。
如乳貓般的嗚咽聲聽在耳裡,像是隻柔軟的貓爪在陸橫舟心上一下沒一下撓著,看著那個躺在床上面色潮紅,輕輕嘆息顫抖著的唐無亦,陸橫舟覺得有一股從下腹湧上來的熱流再也抵擋不住了。
現在即便是個樹洞,性潮難耐的陸橫舟都能對著肏上個幾百下,更別說還是個人了。
是男人又怎樣?這種情況下早就沒得挑了,更何況若不是這個男人,他陸橫舟早就軟香溫玉在懷,在外面雲雨快活了不知多久了。
念及此的陸橫舟心一橫,翻身上床,解開了綁住唐無亦雙腿的腰帶,把那雙帶著倒刺的靴子脫下來扔下了床。唐無亦露出的腳很白,卻不像姑娘那般的柔軟無骨,但是骨節分明,竟是有種說不出的風骨與漂亮,不過此時陸橫舟卻並無心思去欣賞。
陸橫舟拉下唐無亦那條早已被蹂躪地一塌糊塗的溼漉漉的長褲,之前那雙半掩琵琶的長腿終於暴露在了唐無亦的眼前,修長白皙的腿因為媚藥而泛出淡淡的粉紅色,如最飽滿的水蜜桃,嬌美地引人下口。陸橫舟將腿卡進唐無亦的兩腿之間,一手握著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