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熟。
這一琢磨,於銘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早幾年裡他在這地界都算是各處的熟客,哪怕穿著身衣裳,遠遠遞一個眼神,姑娘也能心領神會把他帶進去。
“你新來的麼?不認識爺爺?”
於銘眯著眼睛在姑娘身上來回打量著,只覺得有幾分眼熟,但也難以斷定認識。畢竟這些出來賣春的姑娘都是長著同樣的杏眼柳眉白麵紅腮,胭脂味道也都是差不多的便宜香料,難認出來也是正常。
“啊,我不是……啊!”姑娘總算是記了起來,眼前一亮,立馬堆上了笑容,“哎喲,銘哥您可是好久沒來了,那日裡咱們還在議論銘哥是不是娶了個太太,不樂意來玩了。”
呸,什麼太太的。那小子就一禍害。
於銘被衝上來的酒勁弄得頭暈,姑娘靠過來時又帶著一襲刺鼻的香氣,燻得他難受,便忍不住輕推了姑娘一把,讓她離得稍遠些,“是麼、……好久,嗯……嗝,好久沒來了啊……”
他念叨著些醉話,打著酒嗝,興致突然就消了下去。
塗脂抹粉的賣春女人怎麼看都再讓人生不起多少興趣了,讓人惦念的銷魂穴也不足以讓於銘胯下那杆槍蠢蠢欲動了,甚至連在大冬日裡還敬業地露出一半的白花花的乳房也讓於銘沒了什麼興致。
得有大半年了,於銘抬眼,看了看牆頭上的積雪。
似乎是從今年開春了以後,他就很少再去買女人喝花酒了。比起來娶了太太的議論,於銘覺得自己更像是養了個小暗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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