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旗說,「君悅少爺,你放鬆一點,醫生很熟手,不會痛的。」
我沒空理他,對著安燃,低聲哀求,「安燃,你不要這樣對我……」
安燃將我抱得更緊,「君悅,我不是在虐待你。你講一下道理。」
分明就是虐待。
就是虐待!
安燃說,「你貧血,吃得少,吸收又不好,輕得像張紙。」
我說,「這怎麼能怪我?」
安燃說,「我沒有怪你。」
我說,「那就不要給我打營養針。」
安燃嘆氣,「君悅,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稍講一下道理?你身體不好,自己難道不知道?」
「我身體不好,是我的事,與你何關?」
「君悅,」他聲音驀然沉下來,十分可怕,眼神完全陰鷙到令人恐懼的地步,再不復原來的溫柔,冷笑著問,「你一定要我再狠狠教導一下你?」
我悚然。
還沒回答,安燃已經對旁邊為難猶豫的醫生下令,「快點做事。」
沒有拒絕的餘地。
我感覺酒精擦在面板上的冰涼,感覺針頭刺入手臂的痛。
甚至針劑注入身體,那種強迫性流動,融入血液的噁心感,都很明顯。
安燃對我一直在注射過程中不斷企圖把手抽回來非常惱怒,對我說,「要是針頭斷在裡面,我會讓你接下來一個星期都不好過。」
注射結束後,眾人都默默離開。
我開始在安燃懷裡大哭。
不是我願意呆在他懷裡。
他抱著我,不肯鬆手。
還要說風涼話。
「堂堂男子漢,打個針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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