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已知道君悅少爺暫換了房間,今天接到林信通知就直接過來了。大房那邊還沒有去看過。不然我現在過去看看找個人問。」
我搖頭,「不用了。」
長長的,吐一口氣。
阿旗問,「今天回公司嗎?」
我點頭。
不回公司,能去哪裡?
那曾和安燃無數次相擁入睡的大房間,已不是我能去的地方了。
我回到娛樂中心,仍舊的前呼後擁,氣勢過人。
純白西裝,筆挺燙貼,在眾人交錯的羨慕視線中,被奉承得更為尊貴。
沒人知道,我一無所有。
這副好皮囊,盛滿了一加侖一加侖,無止無盡的,艱難,和絕望。
即使如此,我卻不得不繼續昂頭挺胸,這樣走下去。
無他,因為已沒有什麼可以支撐了。
我想自己唯一能做的,是把這要命的事對付過去,並不奢望這樣能挽回安燃,我只是單純的殘留著那麼一點意識。
我必須,必須,找到一件,能讓自己更苦更苦的苦差。
這是和天賭氣般的自毀,人就是這樣,有一點痛,你尋盡各種方法舒緩,但若痛到極點,就會發洩般,咬自己的手,咬自己的唇。
不為得到解救,只為表達絕望。
辦公室內,我不斷找事情,沒事情,就看那些永遠看不明白的書,一邊看,一邊等待林信訊息。
按捺著,不向任何人過問安燃。
他在別墅?或出門了?
正和成宮亮談笑,還是獨自倚在沙發側邊,靜靜看書?
昨晚,我心碎著後退,轉身那剎,他到底,有沒有看著我的背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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