錠銀子,對他的財神爺拱手作個揖,美滋滋地出去了。
鄭瀾拿過君頤手裡的布,幫他清理背後的傷口。外翻的皮肉結著凝固的血痂,粘在了衣服上,撕下來的時候君頤沒吭聲,鄭瀾自己卻覺得受不了。他自己常年帶傷,疤痕遍身,卻見不得君頤白淨的身子上帶一點血。
牢裡一時安靜得過分,君頤光著膀子,沒有回頭,問道:“太常怎會為我說話?”
鄭瀾小心翼翼地擦乾淨血痕:“太常是我師傅,自幼就疼我,如果知道能替我翻案,一定會管。我找了個人,將那些證據送去他家中了。”
君頤猶豫道:“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了吧?”卻這樣奔走操勞,委實過意不去。
鄭瀾嗯了聲:“我師傅就是你師傅了,回頭見了他老人家,嘴甜著點,恭恭敬敬喊聲‘師傅’。”
君頤笑:“這就不合規矩了。”你又不能詐屍領著我去認人。
“按照太常的說辭,你一直是他的關門弟子,要不然他怎會舉著你的訴狀?所以見了面必須叫師傅,懂嗎?”鄭瀾解釋道:“麻煩他還因為朝中很多大臣都是他的弟子,先帝尊師重教,再加上百姓紛紛請命,所以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中立的大臣自然會站到我們這邊。”
君頤點點頭,見鄭瀾要解他褲子,趕緊按住了:“我自己來。”
鄭瀾瞥了眼緊閉的大門,不由分說地解開了君頤褲腰:“下面哪裡受傷了?”
君頤臉色古怪:“……大腿和,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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