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激怒刑風裡了,但他背水一戰根本沒有退路,現在他只能賭一把,他知道刑風裡是不允許自己的花邊新聞登上報紙的。
一貫掌控全域性的刑風裡第一次被人佔了上風,雖然手段無賴了點,但這並不能讓刑風裡平息怒氣。
“好!你想玩,我奉陪!你不是問我怎麼樣能才威脅到我嗎?其實你大可不必想這種花招,10萬塊我能馬上給你,只要你賣一樣東西給我……”
“什麼?”阿軍有種很壞的預感,但他此時別無選擇。
“你!”這時候的刑風裡又是那一副好以整暇的樣子了。“你沒聽說過嗎?娛樂圈那些沒背景的小明星想要賺錢靠的是什麼手段?雖然你這樣子……不過好在你身材不錯,再加上想必後面還是處的吧?10萬你也有的賺了。”
刑風裡眼神裡赤裸裸的慾望,阿軍再想要裝不知道也來不及了。身體下意識的繃緊,戒備的看著刑風裡。
“我也不逼你,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想要讓報紙登我的緋聞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今天我開出條件,無非也是看在你病重的老父親的面子上。”刑風裡一副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樣子讓阿軍恨得牙癢癢。 阿軍知道刑風裡想要隻手遮天不讓緋聞登報是誇大其詞,畢竟現在是網路時代。可是現在是他郝俊輸不起,因為硬碰硬的結果很可能是失去父親的性命,而刑風裡不過是名譽上一時受損罷了,孰輕孰重,阿軍想的很明白,但是讓他賣身換錢,這種侮辱,這個山一樣的漢子根本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其實你大可以打我一拳,然後把我扔下車,你的父親據我瞭解就算是做手術也沒有什麼希望了吧,與其把自己的尊嚴搭上不如就這樣算了吧,畢竟這樣一個父親,哪怕是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長大,也不需要用你那驕傲的自尊來換吧!”刑風裡知道阿軍這種人吃軟不吃硬,如果現在硬逼他反而容易讓他反抗,但是如果把他心裡的弱點先說出來,這個男人反而會動搖。
刑風裡不愧是商場上精明狡猾的狐狸,阿軍的心態他把握的很準,原來還想一口回絕的阿軍,在聽到刑風裡的這番話後,猶豫了。是啊,他的尊嚴怎麼比得上父親的一條命呢!阿軍情感上非常牴觸和男人做愛,但理智上他選擇救他的父親,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一次自己的放棄,那麼今後只會永遠揹負上內疚活一輩子,那樣的話,剩下的尊嚴又有什麼用呢?
“好!我答應你!”阿軍不是女人,所以一旦做了選擇也就不再顧慮其他了。“錢,我馬上就要!”
“怎麼?真拿我當銀行了?就算是,我也有權先驗貨再付款吧?”刑風裡招牌式的微笑又出現在嘴角,而阿軍卻感覺自己一陣一陣的發冷。
☆、出賣
“怎麼?真拿我當銀行了?就算是,我也有權先驗貨再付款吧?”
“現在?”阿軍嗓子有些發緊,不自然的吞嚥了唾沫,問道。
“現在!用嘴讓我射出來,如果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先付個‘定金’。”
露骨的話讓阿軍更加不自在,而刑風裡卻優雅的解著自己的褲子。
“你?!”
“怎麼?不願意?我是最不願意強迫別人的……”嘴裡說著不強迫,但刑風裡手上卻是沒停下。
阿軍看著男人的陰莖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面前時,緊張的頭上直冒冷汗。雖然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那裡,但目的不一樣的,心境就更加不同了。阿軍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俯身了過去。
刑風裡的陰莖算得上是形狀漂亮,比之一般男人稍稍大了一號,但也絕對是比例勻稱,顏色泛紅,客觀的來說這樣的性器哪個男人擁有都是值得驕傲的,但現在阿軍卻看著那已經半勃起的東西,胃部一陣一陣的泛著噁心。
當阿軍用嘴含住陰莖的時候,生理和心理的噁心感就更加嚴重了,可為了自己老父親的救命錢,阿軍硬生生的忍住噁心,努力的用嘴開始上下套弄。
阿軍畢竟給人口交是第一次,所以很多時候,心急反而事倍功半。
“輕點!你想咬斷它嗎!用嘴唇,別用牙齒!”刑風裡知道阿軍是第一次,但沒想到他的技術那麼差。以前刑風裡的床伴就算是處的,也是被調教過的,第一次遇上這麼個原生態的,刑風裡雖然看著這個高壯的男人隱忍的表情很受用,但時不時被牙齒磕碰到自己的脆弱卻也讓人惱火。於是慾望的中心在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後,刑風裡始終達不到高潮。
“行了行了!讓你口交還不如路邊上幾十塊錢找個妓,人家用手也好過你那張嘴!就你這樣的還想賣身救父!”刑風裡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清高冷峻,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刑總裁嘴巴惡毒的不得了,損起人來根本不給人留活路。
阿軍被刑風裡推開後,一轉身,開啟車門,就嘔吐了起來。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樣子看著就悽慘。而刑風裡卻嫌棄的說道:“真要是幹不了,也就別勉強,看上去這麼一個大老爺們,靠著出賣自己救人本來就夠窩囊的了,現在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到,哼!”這時候刑風裡的慾望也淡了下去,整了整褲子,抬腿走下了車。
“行了,別在這兒乾嘔了!這些……拿著吧,別說我刑風裡嫖完不給錢。”
十來張紅色人民幣四散開來,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刑風裡倒不真的是想走,他喜歡看到男人因為他屈辱的樣子。刑風裡說不上是同性戀,因為他但凡有興致的都喜歡拐上床玩玩。這一次剛好阿軍這種型的男人刑風裡沒玩過,這才上演了剛才那一段“逼良為娼”的一幕。
“刑總……我可以……”刑風裡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褲腳,嘴角又一次浮上了笑容。
阿軍直到胃液都吐不出來了,這才慢慢的站起身,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嘴角。
“怎麼?吐成這樣還想繼續?”
“我一定要救我父親!”
☆、被上
“我一定要救我父親!”阿軍語氣堅定,但眼神卻有些發灰,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絕望。
“那行啊,這次我們來全套,伺候舒服了10萬就是你的了!”刑風裡身體裡有股說不上來的執念糾纏著他,似乎今天他就一定要讓這個壯實的男人讓自己上一次才甘心。
“脫衣服!”
“還墨跡什麼?你那衣服髒的怎麼坐我的車?”
阿軍低頭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