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想過,然後,一直把你幹到哭著求饒!”
唐修:“……”白眼,這就是傳說中的悶騷?
“第一次見就這樣想?還有你說你的第一次?你不是二十八歲了嗎?不也是老處男嗎?”唐修有時候的關注點永遠和別人的不一樣。
斐然:“……”正常人不是該關注自己是□□哭還是乾哭別人嗎?
“對呀,兩個如狼似虎的老處男碰在一起,才是絕配,才能乾柴烈火啊!”一副理所當然的炫耀的語氣,“你就不要出去禍害那些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了,禍害我就足夠了。”
“反正你是如狼似虎的老男人,我不是。”永遠逃避現實的某人。
“好好好,我是,我是,我是老男人!”前句還是帶著笑的,後句就嚴肅了起來,坐直了身體,也讓唐修看著自己,“不過你要記得,那些什麼我要去隨便找個人之類的話,不準再說出口了,也不準隨便這樣做,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見斐然的很嚴肅的模樣,唐修隨口回覆到,不過就算如此也不甘不願的小聲嘀咕著,“我哪裡還真的去啊,也就是口頭上隨便說說。”
“你要知道,就因為你現在是傷者,不然就是你的口頭說說,我也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寵溺的語氣,卻讓唐修無端打了個寒蟬。“聽到了沒?”
“聽到了,聽到了!”一聽就知道是隨口敷衍的回答。
金主跪著也要作
第二十二章
唐修和斐然這邊情意綿綿,秦銘那邊卻是怒火攻心。
他在桃源等了斐然那麼久,卻都沒有一點起色,甚至是斐然根本不知道他這一號人物,所以,在再次見到斐然的時候,他打算主動出擊。
他也的確是這樣做了,在見到斐然的那一刻,抑制著內心的激動,偷摸著去向掌櫃的請假,然後打算表白。
或許是再次見到斐然時太過激動吧,以至於他的眼光都奔著斐然去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平時利索的察言觀色的本事,不但自動忽略了斐然和那個男人的不正常的互動,還忽略了請假時掌櫃欲言又止的神色。
直到現實無情的撕扯出清晰真實的一面,他才知道原來真是的斐然是那麼冷酷,那麼無情,撇下他,留下他在那個碩大空洞的停車場,放肆的哭泣。
可就算這樣又怎麼樣,他對自己冷酷,對自己無情,可自己仍然不可救藥的喜歡他,甚至犯賤的覺得這樣的斐然真是man極了,更加令他著迷了。
不過也因為被斐然這樣冷酷的處理,讓他知道,自己這樣一直站在原地等待是沒有結果的,所以,讓自己小小的放縱了幾天,他就自己辭了職,回到家裡去告訴自己的爸媽,自己準備回家好好在公司裡上班,幫助爸爸和哥哥了。
本來因為秦銘這兩天的頹廢,秦爸和秦媽還以為自家的小兒子故態復萌了重新走回頹廢風了,結果還沒擔心兩天,小兒子就風淡雲清的來告訴自己,我覺得我在外歷練的差不多了,可以回來幫忙分擔爸爸和哥哥的負擔,回公司幫些小忙了。
一聽這話,秦爸高興的直拍大腿,說自己的小兒子終於長大了,會體貼人了,不再讓家人操心了。
當天晚上,秦家就為小兒子秦銘的長大懂事慶祝了一番,還都喝了不少的酒。
就連秦銘自己也都想著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就沒有任性的權利了,要學會剋制自己,所以也稍微放縱了自己的一次,喝的醉眼朦朧,然後被小酌了幾杯的爸爸和哥哥給架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秦爸看著自己小兒子醉醺醺的樣子,有點擔心,可就算自己的小兒子什麼都不說他也知道,自己的小兒子以前雖然混,但從不會在自家人面前喝醉之類的,這次卻喝成這樣,怕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才會在家裡人面前這麼放肆的灌醉自己,秦爸小心的幫自家的小兒子蓋上被子,嘆口氣,帶上房門就出來了。
秦銘感覺很難受,哪兒哪兒都難受,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秦銘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特別的難受,生不如死的感覺,直到最後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再醒來,人還是那個人,內裡去完全換了,不,也不是說換了,仍然是秦銘,只是換成了十幾二十年之後的秦銘去了,換成了經過了風雨洗禮,更成熟穩重的中年秦銘。
換了內芯,不過秦銘掩飾的很好,並沒有人發覺,秦銘的第一站就是先跟著哥哥去到公司瞭解一個叫做中加的專案,然後和哥哥一起去到加拿大去考察這個專案的可行性,做最後一次的總結性考察。
很幸運,一切都很順利,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也很順利的和加拿大那邊的公司簽訂了合約,不僅如此,此行的秦銘跟班,也完美的憑藉上一世的經驗,讓自家提心吊膽的大哥看到了自己的成長的改變。
合約簽署成功了,當然是要慶祝,加拿大這邊給兄弟倆安排的是參觀那是一座古老的建於於一九一一年的加拿大最早的古堡之一的卡薩羅馬城堡。
而就在這座古堡裡,重生之後還沒有想清楚自己將要怎麼面對以後的生活的秦銘碰到了獨自一人的斐然。
“嗨!”儘管現在的秦銘的靈魂是成熟穩重的,可還是架不住年輕的身體對斐然的吸引力,只一眼,年輕的身體就有了類似於開心高興的情緒,“你好!”
斐然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面前這有些眼熟的人,然後就繼續看著手裡的雜誌。
“在這裡見到你,我很高興,斐然!”對於斐然這反應,完全在秦銘的意料之中,所以不存在生氣之類的,“我想你肯定忘了我了,我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銘,現任秦氏集團的總裁助理,很高興認識斐先生。”
聽到熟悉的名字,斐然終於從‘黃金’裡頭抬起了高貴的頭顱,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伸著右手臂準備和自己握手的人,說實話,透過他自我介紹時的名字,斐然才想起來了這個人是誰,雖然他平時對不感興趣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可實在是因為這個人自己才生了斐然的氣,雖然依然對這人沒有辨識度,但並不妨礙他記住秦銘兩個字,所以他抬了頭,看著這個西裝筆挺,皮鞋鋥亮,看起來很精英模樣的人。
見對方並不想和自己握手,秦銘也不勉強,直接就著伸出的右手拖出面前的椅子,坐在了斐然的對面,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要是年輕的自己說不定早就受不了這種被無視的刺激,早就氣急的跑了路,秦銘一邊坐下,一邊悠然的想著。
秦銘坐下之後並沒有馬上開口講話,而是看似專注的盯著斐然看著,實際上是在想上一世關於斐然的事情。
上一世的自己最終還是找到了那個自己愛的,又愛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