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惹的你不高興?」
這下難辦了,他剛才跟季家那小鬼嗆聲,就說想要四季在臺灣有穩健的發展就別太囂張,這下可好,他們把傅書恆帶回來了,就不知季彥君還要不要?
小貓掃視一圈沒見到自己的兄長,心中一跳,望向樓上房間,卻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紅著一雙眼,再一驚,顧不得在說話的主子們就往樓上衝去。
簡天成沒說話只是掃了弟弟一眼:「我不會放過季彥君的,你去跟月庭說我不會手下留情,要他在美國隨時支援。」
簡天功一聽皺了眉,他的哥哥早過了逞兇鬥狠的階段了,人也較之前溫和的多,不過這一次是為了什麼,竟會讓他下了這樣的命令。
「是傅書恆他……」這很難不讓他想傅書恆是出了什麼三長兩短。
簡天成無力的坐下說:「你去看看吧。」
這時小貓一聲驚叫引的簡天功無法多想急忙的上了樓。
簡天功看到體無完膚的傅書恆時,一陣苦笑,他終於知道自己的哥哥為什麼會說他不會放過季彥君了,要是換作他的月君,他很可能現在就去端了季家那小鬼的腦袋。
他嘆,這下連月君想要反對也無效了。
傅書恆看著眼前的男人,訝異自己所聽到的話。
「你愛上了季彥君了嗎?」那個人是這麼問的。
他不知道簡天成為什麼任為自己愛上那凌虐自己的惡棍,不過他可很清楚的自己誰都能愛上就是不可能會愛上季彥君。
他在猶豫。
簡天成見傅書恆沒回話,心中想著傅書恆是不是預設他真的愛上季彥君,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惶恐。
「告訴我你沒有。」他努力的平息自己心中的恐懼,平靜的要著答案。
至於傅書恆的答案是什麼,他完全不敢想。
傅書恆哂笑:「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你不是不要我了,何必在意我會愛上誰!」
在季彥君那裡,他全都想過一遍了,他一直知道簡天成是愛自己的,所以在知道自己被人帶出簡家時,實在有些不能接受。
自從哥哥出了事,他得為了哥哥的療養費,被家道中落的傅家人賣給了有權有勢的商人政客,利用自身的美貌和青春肉體換取金錢和為傅家打通管道,這些年來他被人當作禮物般的遊走在各個權貴中,所跟過人不下數十,這些人對自己雖然不似家人,也沒有多大的溫情,直到他遇到了齊翼。
齊翼是個政客,雖然是個民意代表,但有時所做出來的事是不太見得人,那時的齊翼想找個人為他開通簡天成這條通路煩惱時,看到了自己,而那時的他在對方說服下,以交換條件的方式答成了交易,來到簡天成的身邊。
初見簡天成這人時,傅書恆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像他這樣一個霸氣天成的人怎麼會蟄伏在家中,雖然他不知道齊翼為什麼會要自己討好簡天成,但他知道這人並不如他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一般。
初時的簡天成並不好相處,雖不是對自己挑三撿四,但很明顯的看的出來對方對自己的防備,但這很正常,有誰會對一個別人送的禮物推心置腹的,尤其這個人還是簡天成。
但就在不知不覺中,他發現簡天成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不再防備自己,甚至對自己愛護有加,這一點讓他很困惑也讓他苦惱,因為他並不想對任何人付出感情,傅家人讓他看清親情、愛情這些玩意兒根本是不存在的,他有的也只有那個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的鸞生哥哥,這天底下也只剩哥哥值得他去在意的了。
不過,簡天成似乎不是那種付出不求回報的人,他用藥還利用自己對哥哥的依戀來軟化自己,雖然不知道自己那裡吸引對方的關注,不過那時的他從未對簡天成過動心,直到他看到簡天成被人伏擊時,竟會連想都沒想的挺身為對方擋下了子彈,那時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原來自己的心早在不知不覺中為對方臣服了。
接下來很戲劇化的,簡天成更加的寵愛著他,那人用一雙深情的眼眸看著自己,卻也不會強迫自己,似乎想要用溫情慢慢將自己感化,希望自己能夠迴應。
但這怎麼可能,先別說自己到簡天成的身邊是有目的的,光是齊翼應付齊翼的要求他就應接不暇,齊翼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自己利用自身的容貌去鼓惑影響簡天成為他解決一些檯面上他無法做的事,為了他簡天成答應了,這事後來這麼了他不知道,但他明白簡天成更加寵膩自己。
雖然他是眾人褻玩的玩物,到底還有心,他的心在眼前這人對自己的呵護下猶豫了,他的心不再只有哥哥了,每每望著他心裡總市一有種想要膩在他懷中汲取他高熱的體溫,好來溫暖自己過低的身體,不過他看見父親對待媽媽的態度,媽媽畢竟只是外來者不是正大光明、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沒孃家、沒地位,只靠著肚皮掙氣生了兩個兒子,但又如何?正妻也早生了兒子,若不是怕家醜外揚,他傅書恆又怎麼可能姓傅?所以他不可能重倒媽媽的覆轍,更何況他還是個男人,這更加讓他不可能會接受簡天成的情。
當他被父兄帶離簡家時,雖然氣憤簡天成的無情,卻也鬆了口氣,簡天成這樣待他正好兩清,他也不必再為了簡天成糾心,只是……
既然不要他了,為什麼又要出現在自己面前,還從季彥君的手上帶回自己,甚至帶著一臉受傷的表情質問自己說自己愛上了季彥君,這不是很可笑嗎?
明明就是這個人放棄了他啊……
喔喔~~體溫就要缺文了,最近的動作有點慢,昨天還因為胃漲氣只碼了幾個字,請大家為我加油喔~~
進了會客室才知道還有大大繼續留言,超~~~給他感動的啦....
體溫 10-4
簡天成聽傅書恆說的模擬兩可,本就不安的心現在更是充滿了不確定,他分不清傅書恆的意思,從對方的話中聽來,傅書恆好似對自己有所誤會,可他從沒有要拋棄他的念頭,他是做了什麼會讓傅書恆誤會。
看著那豔麗的面容,那臉上閃過的是嘲諷吧,他不喜歡傅書恆對自己露出這種神色,更不喜歡對方的這種誤會自己的態度。
他受不了了,在傅書恆失蹤的這一半月來他沒有一天不擔心害怕,生怕就此再也見不到傅書恆,沒錯他是有錢有勢,換不回一個傅書恆又如何。
從小就在黑幫打滾的他,及長去到美國,在那個對有色人歧視的國家中,他見識到的更多。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下流齷齪的有、無恥卑劣的也見過不少,貪生怕死更是比比皆是,就是沒見過像傅書恆一樣的人,雖然一個人人都可欺侮的玩物,卻不顯的卑下,他用著他麗致的容貌誘惑他人,行為雖是如此下作,但卻一點也不損及他的傲氣,行事說話有禮卻帶給人若有似無的疏離感,這樣的傅書恆總讓他感到有趣。直到意識到自己愛上傅書恆時才覺得傅書恆這樣的態度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