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內部流傳出，兇手可能是某組織的頭號殺手，而死的那位，卻是某組織排名不過二三十的殺手。”

“你們說，那個殺手為什麼要殺死另一個殺手呢。”

娃娃眼睛緊盯著‘警察’。

‘警察’面無表情道：“傳聞畢竟是傳聞，江大明星是在哪天去的豐京？”

江卓眨眨眼道：“大概是今年上半年吧。”

‘警察’道：“這麼說你見到我是在今年。按照娃娃的說法，那個殺手的死卻在去年，這件事情可跟我沒有關係，我那個時候可是一直待在國外的。”

娃娃眼眸中露出兇狠，怒極反笑：“哦？是嗎？”

當小丑摘下面具的時候，江卓的手不由抖了一下，即便是剛才親眼看到曾經殺了他的人，都沒能讓他這麼激動。

只有季唐予感受到江卓的異常，他溫柔的把江卓摟在懷裡，根本不在意此時的環境。

娃娃看到他們的互動，心中有些觸動，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羨慕和懷念。

如果么雞還活著，他們以後也許也有這樣的時刻吧。

小丑長著娃娃臉，儘管他很胖，但不會讓人產生厭惡，反而那因為臉撐起來而顯得圓滾滾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可愛無比。

腦袋上也許是剛剃過頭髮，只有幾根毛，像剃禿毛的小公雞，見到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軟乎乎的臉上更是有了些紅暈，耳朵還發燙的抖了抖。

江卓上輩子是沒有見過他那位搭檔的，但是在小丑摘下面具，看到那張臉，他即便想否認這是他那位期盼見面已久的搭檔，都否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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