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跑了。

顧驍頗為無奈，抓住了她的手臂，“我維持不了一分鐘，不用白費力氣了。”

葉蘅這才停了下來，她聽見他在身後問：“今天為什麼說我很可怕？我是不是很討你厭？”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葉蘅沒有回頭，頭也低得很低。

“你都說說看吧。”

“假話便是我真不想做癩蛤ma啊，真話是……不想吃天鵝肉的懶蛤ma不是好的癩蛤ma，可是癩蛤ma真的很醜啊……”

顧驍聽著她這個亂七八糟的回答，突然明白過來，他止住了她的話，“不做癩蛤ma也可以吃天鵝肉啊。”

“啊？你說什麼？”

“你也做天鵝，和我成雙成對不也可以吃天鵝肉了麼？”

“你你你……你居然聽懂了？！”

“很難懂嗎？”顧驍歪了歪頭，於往日的清冷之中有一絲孩童的天真。

葉蘅覺得今天真是十分漫長啊，她看到了很多面的顧驍，而且讓她百看不厭。

她睜大了眼睛，語氣認真，“顧驍，你這樣也很好看啊！”

顧驍虛了虛眸，目光帶有很強的侵略性，他緊緊盯住她，而後緩緩俯身靠近她，在她耳側說：“葉蘅同學，你能不能不要再撩我了？”

29.

29.

葉蘅一整晚都在暈乎乎之中度過，顧驍那句“葉蘅同學能不能不要再撩我了”一直迴盪在她腦海中，最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她一整晚都想起踏月驚蟄，那個消失已久的人。

作為一個寫小說寫了這麼多年的人，她是清楚知道自己對顧驍產生的感情是什麼，老實說，她也不小了，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什麼叫心動，什麼叫癩蛤ma想吃天鵝肉……但是就是因為清楚明白自己的感受，她才覺得煩，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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