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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念念搖頭，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你買紅薯的時候。”顧西言淡淡勾唇：“念念，是你讓我嚐到了人間煙火。”

“其實我並不是討厭吃路邊攤，也不是嫌髒。”顧西言呢喃著，忽然停下腳步，目光深深的盯著她。

“我第一次吃路邊攤，是我父親買給我的。當時我上初中，他工作忙，我媽不管我……所以被迫在路邊給我買了包子。”

“沒人陪我走在街道上，遇見賣東西的小販，也沒人會問我吃不吃……”

“我自己買來，可能會難以下嚥。”

聽見顧西言的呢喃，雲念念突然有些心疼：“大叔，我以後都陪你吃，我給你買。”

“乖孩子。”顧西言低頭，在雲念念嘴唇親吻了一下，眸色溫柔到了極致：“念念，你是我生命的全部。”

“不是這樣的……”雲念念卻搖頭，不贊同顧西言的說法：“大叔，你的心給我一半就好。”

“為什麼？”

“用一半來愛我，另一半好好愛自己。等以後我們有了寶寶，你還要愛寶寶呢。”

雲念念說得極為認真。

聽完雲念念的話，顧西言突然將她擁入懷中緊緊抱住，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念念，如果沒有遇見你，我這輩子是不是就完了？”

沒有遇見她，他這輩子就完了！

沒有遇見她，大叔或許不會結婚。他依然滿世界的飛，用研究麻痺自己。

然後孤獨終老，孤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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